唐陽等人都很是意外,沒成想孫銘濤這貪生怕死之輩,在靈韻的嚴刑拷打之下,竟還有些秘密沒有交代出來。不過,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也能知曉,古代之人對于皇權雖說敬畏,但也有僥幸之心,否則也不會一個個背地里做著藏污納垢之事。被唐陽那么一忽悠,他還真以為唐陽乃是大夏仙尊與皇帝派遣而來的使者,便直接破防了。可見古代人對于仙神的敬畏程度,遠超皇權。再次證明,唐陽編造出來所謂的大夏仙尊之事,確實有利于他的統治。“講吧!”
唐陽命令道。“使者大人,小人若是給您說了,您能告知大夏仙尊,不要怪罪小人嗎?小人所做的一切實在是被逼無奈啊!”
孫銘濤懇求道。“那便要看你的表現了,若是所講之事確實不凡,本使者一定會告知大夏仙尊你是被逼無奈。”
唐陽語氣松緩了下來。孫銘濤咽了咽口水,又咬了咬牙道:“此事絕對不凡!
今日這些賤民,不,百姓造反之事,其實是獨孤一派指使!”
“你是說,他們這些人都是獨孤一黨的人?”
唐陽臉色一沉。看向了武二等人。“狗官,休得無言!
我等與你們勢不兩立,怎能是你們的人?”
那黝黑女子頓時快要氣爆了。“使者,此人所言不能信啊!”
武二也急了起來。“你們放心本使者并不是傻子。”
唐陽腳踩著是孫銘濤的腦袋,力氣再次大了一些。”
’“啊!
!
!”
孫銘濤痛苦地大叫了一聲:“使者,小人話還沒有講完呢,小人的意思不是他們是獨孤一派的人,而是眼前這一切官逼民反的戲碼,都是縣令受到獨孤一派的高官指使去做的,您也知曉官大一級壓死人,我們也不得不聽!
我們是無辜的啊!”
“無辜個屁啊!”
唐陽一口吐沫,吐在了他們的臉上,這貨狗東西看似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可實際上他們只不過是把命令當做借口,來行他們的惡而已。“獨孤一黨,為何讓你們這么做?”
唐陽再次問道。“回使者的話,他們并沒有沒有說理由,可縣令婁志遠曾經分析過,獨孤一派這么做是想制造出來各地亂象,由于兵權幾乎都掌控在獨孤一派手中,他們便會以平叛為由,巧立各類名目,從而榨干皇帝國庫的銀子!”
說到最后,孫銘濤的聲音小了下去,不管他到底覺得自己是否被逼無奈,他這么做那便是欺君之罪,被皇帝知曉,可滅他們九族!
此言一出!
在場之人皆是一驚,獨孤一黨為了對付皇帝,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寧愿搞得民不聊生,他們也要對付皇帝!
唐陽的臉色更是陰沉似水。心中的怒火,更是一浪高過一浪!
不過,對于獨孤一黨這么操作,唐陽是服氣的,固然此手段極為狠辣,將天下的百姓當做爭權奪勢的籌碼,可若是唐陽沒有來此地,他根本不會發現這一切,甚至連蘇信亭等人,也發現不了!
屆時,一旦出現叛亂,唐陽無論如何都要拿出來銀子出兵平息叛亂。不得不說獨孤一黨在巧立名目,爭權奪勢的計謀之上,確實有兩把刷子。不服都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