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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耐劳忍气曾国藩的居官不败之要(第2页)

为勤王之兵,则兄弟同行,愈觉体面。

居官以谨慎为怀,不能不说是曾国藩免于失败的一个重要原因。

做事,谨慎是良药,常言所说的“防患于未然”,对于做任何事情,尤其是做领导的,鲁莽行事是大忌,万事小心为好。俗话说:三人成虎。一言一行不慎就会招来祸端。与其以后招来麻烦,授人以柄,倒不如今天谨慎从事,谨言慎行。

居官必须戒傲

曾国藩语录:傲为凶德,凡当大任者,皆于此字致于颠覆。

曾国藩晚年在总结为官之道时,把“傲慢”与多言看作是前世卿大夫兴衰及近日官场所以致祸之由,认为为官傲慢轻则会导致自己的职位不保,重则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因此,他一再要求为官必须戒傲,只有这样才是保全自己之道。他自己也是这么做的。他不只对同僚下属相当谦让,就是对手中的权势,也常常辞让。咸丰十年六月实授两江总督、钦差大臣之后,曾位高名重,多次上疏奏请减少自己的职权,或请求朝廷另派大臣来江南协助他。

为官必须戒傲,说起来简单,但真正做起来还是有一定难度。因为凡是骄傲的人,必然有宠可恃,必然有某种资本:或者和权势人物有某种特殊的关系,或者立过什么大功,或者具有某种为权势者所赏识的特殊才能。但是,历代官场上的事情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有资格施给你恩宠的那个人是在不断变化的,或者他本人失去权势(因死亡,因下台),你所倚仗的靠山失去了,一切恩宠顿时冰释雪消;或者他的兴趣变化了,喜好转移了,你所倚仗的资本贬了值,你的恩宠也就衰弱了。然而恃宠者在春风得意时,是想不到这一点的,他们恣意妄为,傲视一切,于是,为自己树立了一个强大的对立面,一旦时易世移,对手们群起而攻之,恃宠者不败何待!

张说是唐玄宗时的宰相,既有智谋,又有政绩,很得唐玄宗的信任,他也就恃宠而骄,目中无人,朝中百官奏事,凡有不合他的意的,他便当面斥责,甚至加以辱骂。他不喜欢御史中丞宇文融,凡是宇文融有什么建议,他都加以反驳。中书舍人张九龄对他说:

“宇文融很得陛下恩宠,人又有口才、心计,不能不加以提防!”张说轻蔑地说:“鼠辈,能有什么作为!”

偏偏张说自己也不是无懈可击的人,他贪财受贿,终于被宇文融抓住了把柄,向皇帝奏了他一本,朝廷派人一查,还真是有那么回事。这一来张说神气不起来了,吓得在家待罪。当唐玄宗派宦官高力士去看望他时,他蓬头垢面,坐在一块草垫子上,一只粗劣的瓦罐中,盛的是盐水拌的杂粮,算是他的饭食,等待着朝廷给他的处分。唐玄宗知道了这个情况,倒颇同情他,想起他毕竟是有功之臣,便只撤掉了他的宰相职务,并没有另加惩处。

一个大臣恩宠正隆时,在处理人际关系时,常常表现为三种形式:对君上越发恭顺,以保其宠;对同僚排斥倾轧,以防争宠;对下属盛气凌人,以显其宠。这其实是一种很不明智的作法,这样一来势必树敌太多,使自己陷于孤立。这种人又常常只是将职位相同、权势相等的人视作对手,小心加以防范,而对职位比自己的低的人往往不大放在眼里,如张说所说的那样,“鼠辈,何能为!”这更是一种缺乏远见的做法,殊不知过了河的小卒还能制老将于死地,下属们造起反来往往最能击中要害。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任何一位权势者都有自己薄弱的环节,不要因为一时的恩宠而忘乎所以,以为自己是一尊打不倒的金刚。可是有人偏偏犯这样的毛病。

邓艾是三国时期魏国人,他原是一个给人放牛为生的孤儿,又因为有口吃的毛病,总也没能谋上个什么差使。后来由于一次偶然的机会,他遇见了司马懿,司马懿发现他并非寻常之辈,便委以官职,从此,他跻身于魏国的军界、官场。由于他出色的军事指挥能力,屡建奇功,官职一再升迁,从一个下级军官最后封侯拜将,成为魏国后期最为出色的将领。

公元263年,他奉命率师西征蜀国。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他不畏艰险,迎难而上,在穿行七百里无人地带时,沿途尽是不见顶的高山,不可测的深谷,粮食又已经用尽,军队几乎陷人绝境。邓艾身先士卒,亲自前行探路,有的地方根本无路可走,他便用毯子裹身,从险峻的山崖上滚了下来。就这样尽经险阻,走奇道,出奇兵,出其不意地包围了蜀国的京城成都,迫使蜀国的皇帝后主刘禅束手投降,刘备所开创的蜀国至此灭亡。

由于建立了这样的殊勋,朝廷下诏大大褒奖了邓艾,授他以太尉这最高的官衔,赐他以两万户最厚的封赏,随他出征的将官也都加官晋级。

邓艾因此居功自傲,洋洋得意地对部下说:“你们要不是因为我邓艾,怎么会有今天!”又对蜀中人士说:“要不是遇到我邓艾,你们恐怕早就没有性命了!”同时,给朝廷中执掌大权的司马昭提出了他对下一步行动的安排:虽然现在是乘胜攻吴的好时机,但士兵太疲劳了,可留在蜀中休整,并修造船只,做攻吴的准备;以优厚的待遇对待刘禅,封他为扶风王,其子也封为公侯,原有的部下也尽赏以钱财,以此表示对投降国君的优宠,来诱使还没有投降的吴国皇帝。

这样的事情,只有中央朝廷才能有权决定,因此,司马昭未置可否,只是派人告诉他:“凡事应当上报朝廷,自己不得做主。”邓艾不听,依然坚持自己的意见,并当众宣言说:“我受命出征,既然已经取得了灭国虏帝这样的重大胜利;至于安排善后的事情,稳定新降之国的局势,应该由我相机处理。蜀国的地理形势十分重要,应当迅速安定下来,如果什么事情都等待朝廷的命令,路途遥远,延误时机。古人说过:‘大臣在离开国境之后,凡是有利于国家之事,有权自己做主’,现在是非常时期,不可按常规办事,以致失去良机。兵法上说,一个优秀的将领应该是:进攻不是为了追求个人的好名声,退却也不害怕承担罪责,我虽然还达不到这样高的标准,也不愿为了避嫌而损害国家的利益!”

邓艾的这一番话自然没有什么错误,但,对于一个手握重兵,远离国土的人来说,这种话不能不令人心生疑窦。与他一同出兵的钟会对他的大功本来就十分妒忌,便以此为把柄,诬告他有谋反之心;司马昭也担心他功高权大,难于控制,于是,一道诏书下来,将邓艾父子囚车押送京师,中途被仇家杀掉。可怜耿耿忠心,70高龄的邓艾,再也不会想到,当他建立殊勋之日,也正是他灭亡之时。

所以,应该记住老子的话:“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夫唯不居,是以不去。”

俗话说,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这句话对于做领导的人,也是如此。因为傲慢会使人不尊重群众意见,从而做不到集思广益,做出最佳的决策。此外,傲慢还会使人自以为是,处理不好周围的关系,使自己陷入孤家寡人的境地。因此,在现在还是将来,为官从政,谦虚谨慎,戒骄戒躁永远是一个不败的法宝。

深思远虑方可避祸

曾国藩语录:同一境而登山者独见其远,乘城者独见其旷,此“高明”之说也。

古往今来,世事复杂多变,险象环生,危机四伏,封建社会的宦海官场中,更是难有宁日,任何时候,都有善于钻营、巴结奉承而受到重用的奸邪之人,这种人不把心思用到济国济民建功立业上,面是挖空心思谋求个人私利,打击压制忠良贤士以求抬高保全自己。

曾国藩早早就涉足官场,对那些结党营私、苟且求生、贪图享乐的庸官俗僚了如指掌,他想做点利国利民事,但也不想得罪他人,以免惹来闲言碎语。加上清王室乃是满清旗人的王室,对汉人有着强烈的排斥与挤压,使得曾国藩愈加小心翼翼,慎而又慎,深思远虑,惟恐不周。

他的家乡有个朱知县,与当地乡绅关系甚密,与曾图藩家中也有密切来往。后来当地的财政出现了赤字。一些乡绅担心他会因此而被调离或降职,从而损害自身利益,激奋之时就口出豪言,想倡仪全县人民捐钱弥补亏空,从而留住这位忠正的父母官。曾国藩的弟弟向他征求意见,询问该不该支持这种行为。

曾国藩认为,发出这样的倡议之激辞,不过是官绅的小把戏。他们冠冕堂皇地提出来,似乎是为百姓做了件大好事。然而一旦付诸行动的时候,出钱财的事必定分摊到百姓头上。他们出不出钱,出多少钱谁知道呢?但他们却是名利俱收。而且,在征收银两的时候,又必然会有恶官酷吏假公济私、巧取豪夺、敲诈勒索百姓的血汗钱,更可怕的后果是,如果此事一旦实施。那么以后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官府推用,岂不是把劳苦百姓推入深渊之中了?

曾国藩认为,官职的补缺,官员的调遣,都有定规,偶有例外,也是偶一为之。因此.亏空补乎也无助于官吏去留,这显然表明事情不过是巧立名目谋取名利而已。曾国藩对此洞若观火。因此,他让家人持旁观态度,静观事变。

曾国藩在数十年的官场生涯中,遇事无不如此深谋远虑,巧妙周旋。

曾国藩说自己近乎“拙愚”,实际上城府很深,颇有心机。他无论是位高权重、一呼百应时,还是举足轻重、一言而决时,甚至在他不得志的之时,都不与朝中权贵过密交往。他不愿卷入高层的政治斗争中,做无谓的牺牲。但这不等于他与高层尤其是那些在很大程度上掌握生杀大权的人没有密切的联系。事实上,曾国藩在遭光朝因倚重穆彰阿,在咸丰朝倚重肃顺,在同治朝倚重恭亲王,都形迹显然,但值得注意的是,穆彰阿、肃顺都不得善终,奕诉也几经挫折,而曾国藩官用升,荫照封,宦海浮沉似乎与他无缘。尤为叹奇的是,掌政的后继者与前任即使有不共戴天之仇,曾国藩也岿然不动,这就很值得研究。肃顺和穆彰阿是这样,恭亲王与肃顾又是这样,都是“仇人接班”,曾与穆、肃关系都不一般。我们认为,这是曾国藩运用了“心有灵犀、不露痕迹”之策。姑且以曾国藩与肃顾关系为例。

满族贵族中主张重用湘军集团的文庆,虽在咸丰六年病死,但继起有人,且权势更大。咸丰后期,皇族出身的恰亲王载垣、郑亲王端华及其异母弟肃顺为首的集团已经形成,并且意来愈得到咸丰帝的信任,得到愈来愈大的权力。三人盘结,同干大政,而军机处之权渐移,军机大臣拱手听命,伴食而已”。肃顺尤为突出,遇事敢作敢为,又与军机大臣杜翰、兵部尚书陈孚恩、两广总督黄宗汉等人结为死党。同时,又广泛招纳有名望的官吏和名士,“颇搜罗人才,资以延誉树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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