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顾屹西便推门进来了。
男人蹙着眉,伸出手探探她的额头,摸到一手滚烫,还有包扎的绷带。
他心里一紧,才反应过来,那阵烟灰缸应该砸到她了。
顾父忍不住斥责着:
“既然你也是关心以宁的,干嘛把她一个人扔在外面啊!”
顾屹西脸色变了变,手也握成拳收回。
“好了,你别说了。”
“你们小两口聊,我们出去。”
顾母对顾父使使眼色,两个人往门外走。
最后还不忘嘱咐:
“屹西,你对以宁温柔点,你们两个感情早点变好,我们也能早点抱孙子。”
“纪以宁,你故意的是吧?”
原本那些对她虚弱模样的温柔被瞬间收回,顾屹西认定了是她设计好的。
“你让我爸妈派司机接你,又故意昏倒装病,就为了在他们面前示弱是吧!”
他嗤笑一声,神情愈发讥讽:
“你的目的是什么?想怀孕是吗?上我爸妈这演苦肉计,你的心机怎么这么深!”
“没。。。。。。我没有。”
顾屹西并没有给她为自己辩解的机会,直接给她宣判了死刑。
“我告诉你,我宁愿绝后,也不会让你这样恶心的人孕育我的后代。”
他的语气嫌弃至极,仿佛她是什么肮脏的东西。
“我也不会碰你这样的人。”
纪以宁有口难辩,此刻不仅额头的伤口痛,脑子里的肿瘤刺痛,她的五脏六腑都仿佛被人揉碎了,心痛到快要窒息。
“屹西,我没有,我没有这么想过。”
“你没有最好!”
顾屹西冷哼一声,伸出手把她拽出来。
“快点滚回家。”
顾父顾母拦不住,顾屹西大力地钳制着她的手腕,一丝力气都没有松懈。
纪以宁就这么被他拖着走,几次都差点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