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大怎么了,谁规定女的不能比男的大了。”
“你儿子我又不是傻子,还能被女人骗了?”
“她是敬斯的同学,怎么可能?”
“好了好了,先这样,其它的等我回去了再聊。”
虽然听不到来电话的人说了什么,但从渠与宋的这番话里,多少能反推出来。
洛茗去找了渠与宋他父母,说了在超市碰见他们的事儿。
然后他父母打电话问了——他们应该很不满意渠与宋的这个行为,对她这个人的印象也不好。
柳窈并不觉得意外。
上次在温敬斯的“葬礼”
上偶然和他父母打过照面,他们看起来随和,但那是对圈内的熟人。
渠与宋是独生子,作为父母肯定会精心筛选对象给他。
她显然不是个符合标准的人。
柳窈垂下眼睛想,她要的契机,可能就快来了。
柳窈松开门把,没什么情绪地折回床上躺回到了被子里,闭上眼睛继续睡。
门外通电话的声音已经没有了。
柳窈又躺了二十几分钟,没睡着,但一直闭着眼睛。
躺到快十点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推开了。
柳窈闭着眼睛没动。
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床边。
渠与宋坐到床上,凑近柳窈,手在她的脸上捏了两下。
柳窈这才睁开眼睛。
然后就对上了渠与宋含笑的眸子,他一边笑着,顺手又揉了揉她的脸,“昨天晚上累到你了?睡这么久。”
柳窈没接话,不动声色地拂开了他的手。
渠与宋并未多想,只当她是刚睡醒话不多。
“我做了早饭,再不起要凉了。”
渠与宋放柔声音说,“先起来吃饭,吃完再睡。”
这体贴的声音和神情,听得柳窈恍惚不已。
她突然觉得,不仅她越来越不像自己,渠与宋也越来越不像他了。
柳窈之前一直不觉得渠与宋对她有多特别,最多算是一直没得手的征服欲,以及从前没谈过这类型女人的新鲜感。
但刚刚听见他和他父母说那些话,她突然慌了。
她给不了轰轰烈烈的感情,也不希望别人以同样的方式对待她,因为她还不起。
对于这种过分的热情,她会下意识地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