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人冲洗一番后,穿着丝质的睡衣相拥躺在床上,有了进一步的**关系之后,陈珂对这种相拥已经没有什么排斥了,此刻躺在这个男人怀里,她有种从未体会过的安全感。
胡长青的脸上依然还有刚才欢愉后的满足和惬意,他低头看向陈珂的眼神满是欣赏和喜爱,这个女人果然名不虚传,不枉他为了她费了如此多的心机。
陈珂侧着身子趴在胡长青健美的胸脯上,她的脸上尽是欢愉后的潮红,她的眼睛若夜空之中的繁星一般,黑漆透亮,闪烁着莫名的光泽,间或闪过一缕迷离,惹人遐思。
似回味刚才的激情,又像似思考未来的人生,很是迷人,眉宇带着几分不堪蹂躏的疲惫和畏惧,尽现女人第一次之后的柔弱和风情。
陈珂心中滑过这样一句话,她将头贴在胡长青的胸口,听着他心脏蓬勃有力地跳动,心里有种莫名的情绪在滋生,她并不是个相信爱情的女人,同样也不相信男人,男人对于她而言只是金钱的保障和人生的平台,即使如此,她依然对这个男人充满了向往和期待。
哪怕要将自己卖掉,也需要卖给一个自己不讨厌的人,这是她的底线。
虽然已经将自己踩进了污泥之中,但是今晚将自己交给了胡长青后,心里却对他有些莫名的感觉,终归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心里这样想,眼中却不知何时盈满了眼泪。
她有些愤怒自己的不真气,她以为自己早已看淡了一切,哪里知道,真正来临的时候,自己还是会为那层膜流泪,她是这样认为的,并且坚持。
除了这个原因,还有其它吗?
没有,她可是陈珂啊,自生自灭只为自己而活的陈珂啊。
胡长青感觉胸口有些湿润,不由勾起头看了一下,现女孩正泪眼朦胧地呆,心里不由一怔,陈珂一直表现出来的圆滑世故,都让他忽略了这个女孩的真实年龄和艰辛身世,她终究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第一次难免有些情绪失控。
他下意识地紧了紧搂住女孩的手,完全没想到刚才还肆意妄为宛若床上尤物的女孩,突然一下感性起来,这个女人还真是有些琢磨不透。
陈珂刚才虽然并没有落红,但是胡长青却从她的神态和身体反应,以及她生涩的动作,知道这个女孩还是第一次,但是显然这个女孩对男女之事并不是一无所知,反而有着惊人的天赋。
胡长青下意识地将陈珂与在床上和他最为契合的陈玉珊相比较,现陈玉珊与他的契合是因为彼此心灵相合,尽力想让对方愉悦,所以才能做到琴瑟和谐。
但是陈珂好像是真的有这方面的天赋,而且好像很懂得在床上取悦男人,想到这里,胡长青心里一动,不由轻皱了一下眉头。
好像感觉到胡长青的心意似得,陈珂趴在胡长青的胸膛上轻声说道:“你想不想听一下我的故事呢?”
胡长青的手指划过女孩纤细的肩胛骨,他对于陈珂的背景还是有些了解的,但是毕竟是本人所说的还是应该有些区别的。
低头看了一眼侧着脸躺在自己胸膛上的女人,现女孩眼泪已经干了,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没有任何情绪,纯净透亮。
这个女孩真的很好看,胡长青心理再一次赞叹道。
只有剥开女孩所有的伪装后,才可以见到她最纯粹的美,冷傲孤寂,难怪哪怕是自败名声后,依然连续三年排在农大校花榜位,由此可见这个女孩的外貌是何等的让人惊心动魄了。
陈珂好似没有感受到胡长青的回应,只是自顾自说,身体都没有动一下,只是眼睛灵动地闪了一下,满是追忆和茫然,说道:“我爸爸你是知道的,依然还是监狱中,但是想来你没有去了解他的过去吧,我爸以前是街上有名的流氓,因为祖上的气功,所以打架很厉害,不过因为吃喝嫖赌,又好吃懒做,所以蹉跎了十几年还是一个底层的混混而已,不过看着以前跟自己一起混的人都变成大哥,而自己还是一事无成,心理难免失衡,他便开始酗酒打人,在家里酒疯。”
“我妈妈是个小姐,是那种真正的小姐,据说是学了一个民国时混迹租借的交际花,那位因为身世的问题,在那个特许的年代没有因为一大把年纪而逃过劫难,我妈妈和她是邻居,看她可怜便经常接济她,这个老人没有什么本事,唯一的本领就是取悦男人,为了报答我妈,便将自己取悦男人的本事教给我妈,你说好不好笑,为了报答人就教人家怎么做**。”
“要说我妈也是傻,这种东西学来做什么呢,因为长得好看,不知道怎么就被我爸赖上了,被骗了身子,于是就有了我,她这一生做错了两件事,第一件事便是不该救那个忘恩负义的老**,第二件事就是不该被我爸骗了身子后嫁给他,你说世上真的有这样的男人吗,自己没有用居然让自己的老婆去卖。”
陈珂说到这里,翻身平躺,眼睛茫然地看着屋顶,胸前那对白兔因为身体的动作而颤巍巍的抖动,如羊脂白玉般洁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晕,她那修长纤细的双腿很自然地平放,没有任何初经人事女孩的羞涩。
胡长青见陈珂从自己的胸膛上翻开,便也换了个姿势,往上坐了坐,让自己靠在床上,看了一眼眼中尽是迷惘的陈珂,便伸手摸了摸她光洁滑嫩的脸,说道:“不要想太多,以后有我。”
听到胡长青的话,陈珂的眼睛闪了闪,她又侧过身面对胡长青,透晶亮的眼睛好奇地看着胡长青,问道:“说来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是谁呢,你到底是谁?”
胡长青听到陈珂的话,不由笑了笑,说道:“连床都上了,现在才问,你不怕我把你卖了啊?”
陈珂媚态横生地白了胡长青一眼,衬着她曲线浮凸的曼妙酮-体,神态说不出的勾人,“不是已经卖了吗,再说了,我逃的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