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妃妃很抗拒,想尽办法的去拒绝去改变,可偌大一个家族决定的事,又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小姑娘就改变呢,在她二十一岁时,被迫的参加了订婚典礼,
并也定在三年后,举办婚礼!
在这期间,两边家长是准备让他们俩住在一起的,可她在那个属于俩人的小家里,连五分钟都没待够就跑了出来。”
“为啥?”
陈阳问道。
“我刚才说了,她那个联姻对象是个类似于恶魔那样的人,刚才咱遇到的朱逸致,在你们县里应该也算是臭名昭著的二代了吧?可与颜妃妃的联姻对象相比,朱逸致就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叶晚云无奈的叹了口气,又接着说道:“朱逸致只是在夜店混混,打过几个人,泡过几个妞儿,玩的都是一些最低端的东西,而妃妃的那位未婚夫,随便一个晚上玩的,却都能算得上是普通人一辈子也接触不到的另类玩法。
比如,你听说过百人斩吗?”
“找一百个不同的女人,做那种事?”
“是,但你认知里应该是每天找一两个,找够一百个,对吧?”
“嗯,难道妃妃姐那位未婚夫不是那样?”
“人家是一晚上就找一百个!”
“卧槽,他不怕直接死女人肚皮上?”
“只要有足够的钱,你觉着是问题的问题,对人家而言却根本不算问题,况且,百人淫趴,未必就只有他一个男人!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更另类的玩法,比如开着小游轮去海上玩,三男十女的狂嗨盛宴。
女人开游艇,男人开女人的场景你见过没?在一个游泳池里,一个男人和三四个女人一起嬉戏打闹,上厕所不用自己处理,而是让玩伴用嘴弄干净你见过吗?”
陈阳咧了咧嘴:“这TM玩的又花又变态啊。”
“更变态的我还没说呢,像一些普通人眼中的违禁品,在人家的手里就是最普通的玩具一样。
而那日妃妃去与其同居的当日,他和那帮玩伴更是弄了一个羞于启齿的特殊玩法。
也是那种特殊玩法,让妃妃连五分钟都没有待够,就直接跑了出来,并且瞒着两家的人,当天就跟张宏图领了证!”
听完叶晚云的话后,陈阳错愕的问道:“啥另类的玩法,竟然能把妃妃姐逼到这种程度!”
叶晚云愤愤的讲述道:“俩人同居当日,妃妃的未婚夫当着她的面,不仅要跟那帮狐朋狗友玩‘撞好运’的恶心游戏,更还想让妃妃陪他一换一寻求更刺激的感觉。”
陈阳一头雾水的问道:“‘撞好运’的游戏是什么游戏?一换一,又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
“难道这是一些我应该知道的常识性东西?”
见陈阳一脸茫然,确实不知的样子,叶晚云嘴角微动:“也对,你虽然那方面厉害,但论及在江湖上的经验和见识,却还是如同小学生一样。
不知道这些特殊的玩法,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了。”
“你想体现你的优越感就直接说呗,没必要故意拉踩我一下吧?咱好歹也是快三十岁的人了,咋就是小学生了呢?”
“你误会了,我刚才那话绝对没有拉踩你的意思,说你是小学生,也不是刻意贬低。
这么说吧,你以前在清源镇虽然也爬到了镇长的位置,但在真正的圈子里,其实你当初就只能算是个顶着副镇长名衔的打工牛马而已……”
“我不太明白,难道现在就不是打工的牛马了?或者说,抛开身份这些东西不提,你们在单位,就不是打工人了?”
“你需要换个角度才能理解我说这些话的意思。”
叶晚云稍稍组织了一下语言,问道:“你之前担任副镇长,以及来到县里,担任张宏图秘书的时候,大多时候都在做什么?”
“工作呗,帮领导做事,为人民服务。
当然,也为自己做了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