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对婚姻有敬畏感和责任感。”
“小随看着虽然冷,但是爸爸和妈妈知道他满心满眼都是你。”
“能遇到一个良人,不容易。”
“阿圆,要学会珍惜。”
傅湾说完,认真地看向女儿。
任灯放下手里咬了一半的车厘子,避开母亲严肃的目光。
“墙上的挂钟怎么不见了?”
傅湾轻皱了下眉,“妈刚刚跟你说的话,听到心里去没?”
任灯低垂眉眼,声音很轻:“听进去了。”
傅湾放下水果盘,“挂钟你爸拿下来换电池了,还没挂上去。”
任灯找到桌上放着的沉甸复古挂钟,“我来挂。”
找到家里的梯子,她费了点劲儿搬到挂挂钟的位置。
傅湾稀奇,“平时让你搬点东西,你说重,搬不动。”
“今天倒是有劲儿。”
任灯抱着挂钟,慢慢地爬上梯子。
任院长从厨房出来,舍不得女儿干重活,“阿圆,你放着,爸一会儿挂。”
任灯摆手,“你这把老腰,还是我来。”
傅湾看梯子支得稳当,也没去扶,只提醒:“阿圆,你慢点,别摔下来。”
任灯看着都跑出厨房看她挂挂钟的爸妈,“厨房有东西烧糊了。”
傅教授和任院长回了厨房。
她耳边清静下来。
任灯在第七层梯子上站稳脚步,把怀里的挂钟往墙上挂。
不知道是不是梯子支得有点远。
她挂得有点费劲。
听见皮修在外面的叫声,她分了下神。
裙子有些碍事,她一手举着挂钟,一手拂了下裙摆。
身体重量没得到平衡,骤然踩空。
失重感就在瞬间。
任灯惊呼出声。
挂钟砸落在地上。
坠下的身体落进一个有力的怀抱。
随轲看着怀里被吓得苍白的脸,“摔疼了么?”
任灯惊疑不定地撞进随轲漆黑眼眸,过了十几秒才缓过神来。
“幸好你接住我了。”
傅湾捂住心口,“阿圆,妈要被你吓死了。”
任慷也是一脸后怕,“魂都要吓掉了。”
随轲轻轻把任灯放去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