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搬来搬去太麻烦了。
随轲把手机靠近任灯,出声,“妈,明天我过来搬。”
傅湾应了声好。
让两人明天下班后回家吃饭。
傅湾:“我和你爸下周都要出差,下周四你们再把皮修送回来。”
“不早了,你们早些休息。”
电话挂断,房间安静下来。
任灯下巴抵在软被上,累得手臂都抬不起来。
她揪着锦被,声音轻闷:“随轲,我困了。”
房门被皮修用脑袋顶开。
任灯目光落向站在门口摇着尾巴的皮修身上。
她把自已从头到脚都用被子蒙住。
随轲拉了下任灯脸上的被子。
任灯没撒手。
随轲很轻地笑了声,“出息。”
任灯在被子里磨了磨牙,刚刚她就应该在随轲脖子上再咬重些。
她后悔没咬破随轲动脉。
不行不行,怕血。
任灯羞愤得恨不能和随轲同归于尽。
随轲光落在地上撕开一半的包装袋上。
他俯身,捡起,扔进垃圾桶。
卫生间里响起水流声。
任灯一呼一吸间,仍残留着随轲的气息。
她掀开被子,深深吸了口气。
散落在地上的睡衣已经被随轲捡起放在床上。
任灯以最快的速度穿上睡衣,躺进了被子里。
她捂住脸。
任灯,你好没出息。
真的太没出息了。
卫生间的水声有催眠功效。
她意识慢慢下沉。
半睡半醒中,热得厉害的身体下意识寻着那处冰凉。
随轲看着在被子里乱拱的人。
“任灯,你是小猪吗?”
睡着的人无意识软哼了声。
随轲勾唇,轻轻将人搂进怀里。
半个小时后。
随轲掀被下床。
卫生间的水声重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