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手落进了随轲衣服里。
毛衣衣摆自然垂落,盖住了她贴着随轲腹肌的手。
指尖下的皮肤温度很高,指腹能感受到分明的肌理。
随轲视线落在任灯藏匿在毛衣里的手,“好摸么?”
男人音色清冽松懒。
任灯忙抽出自已的手,“我刚刚,是想拉下你撩起来的衣服。”
“我以为你要脱衣服。”
“你毛衣里面没有衣服了。”
“公众场所,光着上身,不得体,不合适。”
“而且外面很冷。”
看着随轲似笑非笑的唇角。
任灯一本正经的语气破防了。
“我没有对你耍流氓的意思。”
随轲“嗯”了声,“一直以来,都是我对你耍流氓。”
影厅里,任灯视线范围内的人已经走空。
她低头捞起自已放在手边的包,表情渐渐复杂,她脑子一闪,有些刻意的岔开耍流氓话题。
“你为什么刚刚要突然撩衣服?”
随轲勾住她手,十指相扣,起身,“热。”
任灯眸中浮着细碎的光。
“撩一下衣服也不解热,你就不能忍一下吗?”
背后传来声轻咳。
任灯下意识转了下头。
男人把耳机盒里拿出来的耳机重新塞了回去,指了指影厅所有有监控的位置。
任灯眼里闪过几秒茫然。
男人语气认真:“影厅里做坏事会被监控拍下来的。”
“留神台阶——”
任灯在随轲这声提醒还没落下时,便身体一歪。
随轲长臂,揽住任灯腰。
任灯稳住身形,红着脸尴尬得想挖洞把自已埋起来。
热。
你就不能忍一下吗。
她明明是最正经不过的语气。
可被男人这么一说,她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已的话是不是有歧义,不正经。
任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附中校草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