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跟屋子也就只有一个墙的厚度,你刚刚在这儿跟我闹出这样的动静,你说屋子里会没有没有听见吗?
正是因为知道你的秉性,屋子里一个人都不敢出来保你。
你该感谢我,若是这事儿真跟你有关系,我顶多让你吃点儿苦头,可舅母他们可就不一定了。”
陆云亭抱着陆云瑶的手越发的紧,
“瑶瑶她已经跪了这么久,身子孱弱,根本不能继续被你折腾了!
陆云簌,你不就是妒忌她在侯府好端端生活了这么多年吗?
如今你也算是过的不错,又何必斤斤计较不肯放过她?
这件事就算是要有定夺,那也轮不到你来!
你说长姐如母,我还要说一声长兄如父,你又怎能拒绝我?”
陆云簌冷笑一声,匕首又在手中出现。
陆云亭身子一僵,背脊升起一抹寒意。
“想管我,好歹先别怕我。”
陆云簌勾了勾唇,眼神冰冷的收起了匕首,
“别让我再听见你这些话,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巧了鹅梨带了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来,只一声令下,婆子们就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声告罪将陆云瑶给抓了起来。
她们是将军府的老仆,平日柳凝对她们极好,裴华也从没有什么小主子的架子。
她们是真希望柳凝好,最好也能够多开枝散叶,这样往后也不会孤独。
知晓前面发生的事情后,她们只恨自已什么都做不了。
鹅梨到的时候,一群人还对着菩萨跪着磕头求求保佑将军府的人。
她们也知晓陆云瑶从前干了什么,算是心照不宣的秘密了。
是以,有了能够帮柳凝他们报仇的机会,她们也一点儿没有收着力道。
陆云瑶这一回哭是真的因为太疼了。
本就是冲着给陆云瑶教训来的,她们怎么可能怜香惜玉?
陆云亭看的满眼都是心疼,却也如陆云簌所说,他什么都做不了。
眼睁睁的看着陆云瑶被带走,陆云亭转过头看向陆云簌的眼神几乎都要吃了人一样,
“我等着真相水落石出,你跪着给云瑶道歉的时候!”
“那你不如等死更快一点。”
对陆云亭他们,陆云簌从不掩饰自已的一张嘴。
陆云亭还没来得及发火,裴老夫人和裴婉就已经走了出来。
裴婉看见站着的容肆,眼中不由得满是惊讶,脱口道: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