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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2页)

“德奎哥,坏事了,老肖喊人去了,我出门拖住他,你快跑。”在电灯光的照耀下,裸身的田秀花的大胸脯摇晃的厉害,脸色如猪肝,浑身都抖糠了起来,她知道,在这乡下偷情被抓会是个什么样的后果,后果绝对很严重,肖福贵别说人矮小,却心狠手辣着呢,要不然也当不了近四千人的垄上村的村长。

关键时候,田秀花还是想到了刘德奎的安危,这男人女人呀,日日夜夜的,日多了,就日久生情了。

“跑,能跑出去吗?”肖福贵指了指外面被锁住的门,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苦笑一下,“秀花,别怕,有我扛着你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怕啥。”

被肖福贵卷走了衣服还来不及逃出村委会的刘德奎倒是很爷们,虽然心里知道坏事了,恐怕今晚走不出这个村委会院子了,但嘴上还是很强硬,睡了人家的女人,就得对人家负责嘛。

“好,德奎哥,要死一起死。”田秀花眼里闪着泪花,上前抱住刘德奎,事已至此,管它什么后果,豁出去了。

田秀花觉着有刘德奎这句话,死也无足惜了,要知道村长老公与她同。房做那事时不行也就算了,居然做那事的时候肖福贵会耍尽各种各样的方法折磨她,象那地里种的长茄子、大黄瓜不是用来烧菜吃的,全被肖福贵变态地弄进她的下。体里糟蹋了。

而德奎哥就疼她,人又神勇还有人情味,关键时候不掉链子,出事儿了能扛事,绝不会因为害怕肖福贵的报复而怕事,刘德奎才是个顶天立地不怕死的男子汉呢,田秀花心情荡漾,裸身与刘德奎相拥,闭眼想着与这样的男人就算死在一起也没有什么遗憾的。

“别说晦气话,今天七月半呢。”刘德奎愰愰惚惚地嘟哝了句,落在了村长肖福贵的手里,自知深罪孽深重,难逃一死,估计不死也得在这儿丢掉半条命。

刘德奎没想到要逃跑,他心里明镜儿似的,能跑到哪里去?难道以后都不在垄上村住了吗?难道以后要一直躲着村长过日子吗?就算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啊,睡了村长的老婆,今夜不受到村长的惩罚,这事儿便永远没完。

“呀,七月半,我怎么忘了这事儿,我,我……”田秀花突然醒悟过来,松开双手,脸色更是苍白,七月半鬼乱窜啊,还真是色迷心窍,连七月半这么大的日子都一时给忘了,完了,完了,还真是偷人做坏事天打雷辟逃不过七月半呢。

“德奎哥,都怪我,是我害了你。”田秀花惊乍之余,才知道是自己不该在七月半的夜晚主动勾引刘德奎,害了情深义重的德奎哥。

“不怪你,是我愿意的。”刘德奎说这话时,一点底气都没有,外面已传来一片杂乱的脚步声。

“妈的,刘德奎老不死的,居然敢到村委会作孽,看我不打死他。”肖福贵的二弟肖福仁的声音。

“把那老东西打死喂狗算了。”肖福贵的三弟肖福权的声音。

“呯”的一声,肖福仁一脚踹开小卖部的门,操起扁担,不由分说照着刘德奎的大腿辟了下去,便听见一声腿骨折断声,紧接着肖福权也操起扁担朝刘德奎的另一条大腿辟去。

刘德奎没有躲闪,也不想躲闪,只是双眼如剑狠狠地瞪着眼前的村长家的肖氏三兄弟,事已至此,不作解释,生死由命,双腿挨了扁担,忍着没有喊哎哟,双腿断了,当场站立不稳跪倒在地。

“不关他的事,你们不能伤了德奎哥。”田秀花见状傻眼了,扑上前来,裸着身子跪下抱着刘德奎的大腿大哭,敢情两个小叔子对刘德奎下杀手啊。

“哥,嫂子交给你了。”肖福仁揪起田秀花拖到一旁。

肖福权则照着毫不还手不作抵抗的刘德奎的面门给了一拳,顿时刘德奎面门开花,鼻血横流,一声未哼晕倒在地。

“我操,真不经打。”肖福仁摸了摸拳头,松了松指关节,瞪着倒下的刘德奎骂了句,还踢了一脚。

“好你个婊。子,偷人偷到家里来了,你是活腻歪了吧,死到临头还要护汉子,还德奎哥、德奎哥,要不是看在一双儿女的份上,老子非撕烂你的逼喂猪不可。”

羞愤之极的肖福贵,气得七窍冒烟,抬起巴掌照着拖开一旁的田秀花的面庞左右开弓,打得田秀花眼冒金星,嘴角溢血。

被肖福贵下重手扇耳光的田秀花望着被肖家两兄弟打断双腿晕倒在地的刘德奎,心疼的万箭穿心,想死的心都有,晃了晃白花花的胸脯,用手擦拭了下嘴角的血,冷笑不止,咬牙一字一顿道:“姓肖的,你除了打女人,还有什么本事?有种你打死我,哼,你不行!你不是男人,你不是人!”

“你……”田秀花一句你不行,二句你不是男人,三句你不是人,惊得肖福贵收手立马倒退两步,一脸通红,男人就怕女人说不行,这**是要在两个小叔子面前揭人短呢,望着晕死地上的刘德奎的跨下巨物,肖福贵心里瓦凉瓦凉的,“妈的,刘德奎那玩意儿吃什么长的,咋那么大?”

“哥,差不多算了吧。”肖福仁背挡住嫂子,知道田秀花戳到了大哥的痛处,见嫂子挨打反倒有些不忍。

“哥,不会弄出人命吧?把他送回去得了。”肖福仁与肖福权两兄弟望着晕倒在地被打断双腿的刘德奎,很是后怕。

“这个……”老婆也打了,刘德奎也“灭”了,肖福贵的气也算是出了,真要是弄出人命来,虽有他一个当乡派出所所长的族弟保他不至于坐牢,终究是件很麻烦的事。

“嫂子,拿着吧。”肖福仁见大哥神色有所缓和,赶紧抱过来了一堆衣服,挑出田秀花的衣服扔给了嫂子,又将刘德奎的衣服扔到地上,蹲下身子来给刘德奎套上。

结果,出事儿了,肖福仁给刘德奎抖开衣服穿上时,从刘德奎的大裤叉里掉下个花手绢包的一千块钱来,那花手绢正是田秀花坐在小卖部里没事的时候绣的手绢。

“好你个丑娘们,**打倒贴啊。”本想就此罢休放眼前这对狗男女一马的肖福贵彻底愤怒了,老子辛苦赚钱,你他娘的在家偷汉子还倒贴钱,这要搁在哪个男人身上谁受得了?

愤怒、屈辱的肖福贵火冒三丈,再也不顾及夫妻情份,扯过田秀花手里的衣服扔掉,取下小卖部里墙上挂着的棒槌丧心病狂地朝着田秀花的下。体就是一阵猛捅,边捅还嘴里边嚷嚷着“叫你偷人,叫你偷人”,田秀花声声惨叫,血滴草席,也晕了过去。

“奸。夫。yin。妇,死了最好。”肖福贵咬牙切齿,老婆偷人对于封建意识浓厚的村长肖福贵来说,那就是奇耻大辱,不往死里治服这对狗男女,以后还怎么在村里抬得起头来,村长的威信何在?田秀花这样的老婆是再也不能要的,好吃好喝供养着,还他妈偷人,简直没有天理啊!

“你有种,叫你有种。”被愤怒与屈辱扭曲的肖福贵拿起棒槌捅过一阵田秀花后,又照着肖福贵档部一砸,能想到的结果,肖福贵的睾。丸不破,那玩意儿也算废了,蛋疼啊……

“让你们一辈子也玩不成。”肖福贵将棒槌一扔,一屁股坐在了方木凳上,气喘吁吁,掏出红塔山来,给二弟三弟分别点上一支,瞧也不瞧地上被暴打的男女死活,好像眼前的一切与他无关。

“咋办?放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啊。”二弟肖福仁颤抖着点上烟,猛吸了口,指着地上晕死过去的刘德奎与田秀花,后怕的不行。

“还能咋办?按老祖宗的规矩,偷情沉塘,一丝不挂,绑起来扔坟山鱼塘去。”肖福贵被羞辱冲昏了头,想着村长的威信绝对不能丢,男人的尊严必须得悍卫,唯有将色胆包天的这对狗男女给沉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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