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姑娘,还有一叶扁舟。”
孟听晚咬牙,苏珩让人准备的扁舟只能容下两人,苏珩又忽略她。
心中泛起酸意,苏珩莫不是瞎子,难道就看不到她的存在?
苏珩摆明不想让她游玩,想将她困在船上。
如果傅知砚不是病秧子,她倒是十分乐意,可傅知砚满脸阴骘,她即便使劲浑身解数,也未必能得他一个眼神。
要是不小心惹恼他,保不准会被丢入湖中喂鱼。
思及此,孟听晚眼眶泛红,眼波潋滟。
“我不去,孟姑娘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将扁舟给她吧。”
闻言,孟听晚十分诧异,可嘴上却要推拒两句。
“谢姑娘,这多不好意思。”
谢南笙看了孟听晚一眼,没有回答孟听晚的话。
“苏公子,既然孟姑娘不愿,那叶扁舟不必放下。”
“不是,我没有。”
孟听晚脸上一阵窘迫,她就是假意客气,谢南笙当真听不出来,还是有意折辱?
“噗嗤!”
苏珩可不会惯着孟听晚,嗤笑出声。
“孟姑娘,心口不一可不好。”
孟听晚咬牙,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苏公子身份高贵,何必取笑孟姑娘。”
苏珩白了傅随安一眼,原本他对傅随安还高看两分,可在戏茗轩看到那一幕,只剩下恶心。
薄情郎负心汉,比孟听晚还不如。
“傅大人心疼了?”
傅随安一怔,下意识看了谢南笙一眼,见着谢南笙无甚反应,心底才松了一口气。
“苏公子慎言。”
“嘴巴长在小爷身上,你管不着。”
傅随安一噎,气鼓鼓上了扁舟,孟听晚也在下人的掺扶下坐上扁舟。
苏珩转头笑嘻嘻开口。
“谢大姑娘,劳烦你陪知砚待一会,我等会给你一兜子莲蓬。”
谢南笙瞥了一眼傅知砚。
“好。”
三叶扁舟驶入荷花丛中,甲板上只剩下傅知砚和谢南笙。
良久,傅知砚悠悠开口。
“可是孟听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