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要赢,
还要赢得堂堂正正、轰轰烈烈。”
刘翼光还是觉得对不起祖宗,
继续劝道,
“殿下,
既然是给李矩摆个口袋,
莫不如就把孟津大营当做一个大口袋,
这样把李矩的大军围在当中,
他就是有什么花招,
只要天一亮,
前卫、左卫一归营,
定可以力破之。”
刘粲摆了摆手,
说道,
“好了,
贝丘王,
孤还没有追究你丢失厘城,
折损我两万右卫军的事情,
你倒教训起孤来了,
孤这么多年来,
在刀尖上过日子,
打得仗比你多了不知道多少,
还用不着你指指点点,
你还是快些回大营去养伤,
免得血流多了,
再渴死在孟津。”
刘粲拒绝了刘翼光最后的好意,
又在埋伏地趴了一个时辰,
还是没等到李矩的大军。
刘粲这下可等不及了——
好家伙,
今天什么都没干,
在草丛里,
从白天趴到了深夜,
身上都是一股马粪牛屎的味道。
刘粲吩咐手下的斥候去四处看看,
没过多久,
斥候就来报,
前方的道路上是没有人,
但前方的水路上可挤满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