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同月同日的第二天,叶致轩购买平安符一张,三W。”
男人脸色顿时变得青红交加,难看的不行。
符栖栖瞥向他调色盘一样的脸,“怎么着,你以为我会像演戏似的等着你来抢,然后再争辩一番。”
“吕天瑞,你可清楚,这一笔一帐来的并不干净。”
前面的所作所为被她说出来,他已经够绝望了,又听来人准确道出自己的名字,眼神一狠。
“是不是谁故意让你来针对我的?”
干他们这一行的根本经不起查,哪一笔账都太离谱。
一张半点不带作用的黄符卖高价,已经涉嫌诈骗了。
可符栖栖又是一个人来的,所以吕天瑞忍不住胡思乱想,是不是他得罪了什么人。
符栖栖继续高深莫测,“没有人让我针对你,此次前来问你几句话,若有异议去浮云道观找我。”
“浮云道观?”吕天瑞忽然一怔,“有点耳熟,可我没得罪过这个道观的人……”
他突然不说话了。
吕天瑞想起了他们这个小圈子里盛传的故事,浮云道观顶峰时期之时,玄门协会还没出现呢。
虽然是一群半吊子,但大致的事却比一些玄门人还要知道的多。
可能这就是八卦传播的能力,吕天瑞自己也爱听。
所以这么一想,也就是浮云道观比玄协厉害!
于是符栖栖莫名其妙接受了一个跪拜的大礼。
“大师,您是真大师啊,叶致轩的事对吧,我立马就把钱还给他,只求您放我一条生路。”
说着,吕天瑞就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要转账,生怕符栖栖给自己头上来一击玄术。
手却被拦住,他楞楞地抬头,快要急哭了。
大师是不准备原谅他吗?
该不会真要因为叶致轩那个老匹夫,给自己来一个猛地吧。
似乎能看出他的心理活动,符栖栖抚了一下额头,“不必退款,我跟他不熟,这次就想问你跟他之间的事。”
吕天瑞懵了,随即脑子一转,不熟就等于有仇啊。
“大师要我怎么做,他很信任我,需要我再骗他几次,捞一笔……咳咳,赚点钱给您老?”
符栖栖:“倒也不必。”
吕天瑞福至心灵,恍然大悟的点头,“我明白了。”
不,你不明白。
符栖栖大马金刀的坐下,“说吧,他怎么找上你的。”
闻言,吕天瑞难为情的笑笑:“您也知道,我们就是在大街上随意抓人,惯用的台词。”
“知道,印堂发黑,恐有凶兆嘛。”
吕天瑞惊讶:“真不愧是真大师啊,就是比半吊子厉害。”
“你继续。”她微笑快要维持不住了。
吕天瑞也不敢耽搁,喝了杯大的,正襟危坐道:“就有一天我在路上看见他,我们这行眼睛很尖,谁有钱谁没钱一瞧一个准。”
“我当时上去就骗他了,然后他还真信了,原本还以为要费口舌,结果还挺轻松,后来我就顺理成章的卖给他这些符。”
“也没别的,就他那天确实心情不好的样子,心事重重的,我一说他就立马信,指不定真遇见啥事了,我本来还想收拾行李跑路,结果也没发生啥,他还特意转账感谢我,所以我就心安理得的收下了。”
“我才发现,他原来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