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秀啊,如果你能安全出来的话,别忘了来找我啊。我等你哦。”放开手,给了秀一个飞吻,然后转过身,款款的走回屋内。一个人的背影感觉上显得非常孤独,至少秀是这么认为的。
“既然你们的夫人在,你们老大还把我找来干什么?”虽然知道黑衣人不会回答他,但是秀还是想问,即使没有答案那问问也好,至少不会憋的慌。
而事实是,人家确实不会回答他,连鸟都没鸟他一下,自顾自的往前走,秀只能滴溜溜的跟在后面,转过头看向那扇感觉有点沉重的木门,看来想逃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进了屋内,秀看着里面的装修处处体现着自然,木制的家具和摆设随处可见,看来草摩利津那家伙是想返祖返彻底了吧。
看着面前的木制楼梯,再看看自己的手脚,真的,爬楼梯不是很方便啊。想着装可怜的博取一下边上几位黑衣男的同情,但是人家板着一张脸跟本没有想搭把手的意思,到是在一边等着秀上楼梯。
“帮个忙吧。”见别人这么不主动,秀只好放低姿态喽。
几个黑衣人互看一眼,似乎是在决定一间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好不容易在别人的帮助之下,秀总算是上了二楼,黑衣人带着他往走廊的尽头走去。最后在一间雕刻相当古朴的木门面前停了下来。其中一个人伸出手,很规范的敲了几下门,然后收回手,等着里面的回答。
“进来。”很遥远,但很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黑衣人转动门把手,打开门把还楞在原地的秀一把推到了里面,由于没有一点心里准备的被人往里面一推,秀惯性的踉跄了一下,差点整个人就扑在了地毯上面。还好刹车及时。
后怕的拍拍自己的胸口,然后站定身体,望后看了一眼,房间的门已经被黑衣人给关上了,转着眼珠看着自己所在的房间,与外面的格局和风格完全不同,恩,也不能说完全不同把,只能说没有外面那么古朴,柔软的宗红色地毯,加上墙上的暗红色的壁纸,中间一张典型的欧式风格的大床,床上的床单被套,包括枕套都是黑色系的,总体给人相当的压抑和沉重,秀不是很喜欢房间的风格。
“过来,站在那里干什么?”
被突然来的声音竟了一下,秀马上收回自我思维,朝床边那一坨黑影看过去,房间内的光线不是很好,所以也不能怪秀刚才没看到。
小心的挪着脚步往前走,黑影似乎也很耐心的等着秀如乌龟爬的速度。并不着急。
等终于到了黑影面前的时候,秀讶异了,这还是当初见到的草摩利津吗?憔悴,沧桑的如此明显,头发乱糟糟的团着,应该有好几天没有收拾了,身上的衣服也是乱七八糟,在床头柜上甚至还有几瓶不知道名字的酒,连草摩利津身上散发出来的酒味都让秀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如果要以前打死秀也不相信现在在他面前的就是那个叱诧黑白两道的人物。
“秀。。。。。做他的代替吧。。。。留在我身边。”从床边站起身伸出手爱怜的抚摸着秀的脸蛋,但那眼睛深处看的是谁,秀不知道,草摩利津知道。
身体如同通了电般的,秀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表情或者该说些什么才对。
嗤笑了一声,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秀挥开草摩利津的手,拄着单根拐杖往后退了退,他想稍微跟面前的这个男人保持点距离。
“行,开个价吧,我只负责待在你身边,或者说待在你身边扮演你心里的那个人,但是前提是我不做性交易,其他的随便,这样可以了吗?或者我们还要定个时间,一年,两年,三年,我随便。”很无所谓的口吻,都到这份上了,怎么也给自己捞点什么吧,不然连自己都感觉亏了自己。
草摩利津没有立刻说话,到是回到了床边,拿过床头柜上的一瓶酒,猛的往自己的嘴巴里灌了几口,酒从嘴角两边缓缓滑下流入衣领内。
“呵,果然还是不一样,世界上哪有那么相似的人。呵。”自嘲般的语气又喝了两口。
“既然你觉得不像的话,那我现在可不可以走了,要知道拄着拐杖很累的,你看,我又是手伤又是脚伤,你就让我回去吧。”又摆出自己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把自己一只受上的手提了起来,伸到前面,试图让草摩利津看清楚,他现在真的非常惨,简直是惨绝人寰的惨,如果他有点良心的话就把他给放了吧。
但是当秀看到草摩利津看着自己的表情越加炙热的时候,秀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下,他恐怕做错了。
“留下吧,留下吧,不管什么要求都答应你,只要你留下来,以他的名义留在我身边,这就足够了。”也许看到秀僵硬的表情了,草摩利津很快收回自己刚才炙热的眼光,语气中带着痛,那种失去至爱的痛。
机械的放下平举的那只受伤的手,秀很想无所谓的耸耸肩,但是貌似他现在做不到,代替品啊,没有自己的个性和思维,只是另一个人的代替品而已。
“那什么时候开始?明天可以吗?我想回去收拾一点东西,一天时间应该不会耽误太多。”淡漠的语气从秀的口中传出,感觉和秀以往的表现大相径庭。
“可以,那你现在就回去吧,明天再过来,我会派人去接你的。”只是公式化的一句交代,秀几乎感觉不到做为一个代替品该有的待遇,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走出草摩利津的房间,房间门口还是那几个黑衣人,不过还多了一个草风纯。
“呵呵,夫人,恐怕以后我们需要相处一段时间了,我先走了,明天见。”意思意思的跟草风纯打了声招呼,转身走人。
“等一下,秀。。。。。他跟你说了?”草风纯的话有点模棱两可的感觉,似乎她知道,但又不是很想说明白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