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怎么知道。。。。。。”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想不明白这明明是他跟秀两人之间的事情,英矶是怎么知道的。
“就你跟秀那小子的脑细胞和起来也没有别人的一半强,我现在要求你放弃去找秀的想法,而且从现在开始忘了秀!”没有了一开始玩闹得态度,仙石英矶整个人变的严肃无比,双手抓着建史的肩膀,用力的摇晃了几下,试图让建史清醒过来,能明白此时的状况。
“怎么了,我去找秀怎么了,我必须去找他,英矶你为什么要让我忘了秀,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利索的把英矶抓着自己肩膀的手拿了下来,双眼惶恐的看着仙石英矶。
“是不是秀出了什么事情了,你快说啊。。。”见英矶只是皱眉看着自己,建史就更加急迫的想要知道为什么了,联想到秀可能已经遇到了什么危险,这更让建史开始坐立不安,“腾”的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想要冲出房门。
“秀没事,建史你先听我说,你知道这次把你关起来的人是谁吗?”七手八脚的把建史按会床上,抓着建史的双手,开始试图安抚建史慌乱的情绪。
“谁?是谁?”
“草摩利津。。。。。。知道为什么把你关起来吗,他本来可以直接把你给杀了,并不用费这么多事,要不是他怕秀有一天知道,恐怕我早就见不到你了,建史,你知道你有多危险?”最后一句话,英矶几乎是冲这建史喊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我。。。。。。那你怎么。。。。。。。。。”从英矶的口中得知此事,建史已经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表述了。
“想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呵呵,你还是得谢谢秀,秀对草摩利津的影响力实在不小,是草摩利津让人通知我,只要你今后不去见秀然后忘了秀,那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建史,你懂了没有?”本来英矶还是想要说的更加直白一点,但是怕伤到建史的自尊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英矶。。。。你在跟我开玩笑吗?你让我忘了秀,让我不去找秀,你觉得那可能吗?”建史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是如何的,但是可以肯定地是,一定很难看。
看着建史无奈自嘲的样子,英矶叹了口气,紧抓着建史的手也缓缓滑落。
“是啊,连我都做不到,怎么要求你做到呢?”
我妻秀语录:如果梦是真的,那我就是假的。。。。。。。。
1
对决
悠闲自得的在村子里溜达了半天,好死不死的,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居然开始下起了雨,秀整个人缩在瓦房的角落里,因为只有那里的屋顶还有几片瓦片,多少能为他遮点雨。
“什么时候停啊,这晚上还能睡嘛。”自言自语的看着自己身旁的一摞稻草,基本上已经湿了一半了。
突然的,瓦房门口出现几个身影,定定的站在那里,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因为角度还有背光的关系,看不太清楚,秀逸开始以为是村里的村名过来避雨的,但是迟迟没听他们有想要说话的意思,秀隐隐的开始感觉有点不对劲。
“嘿,门口的兄弟,是来避雨的吗?要不进来吧”试探性的,秀用日语率先开口询问。
“不用了,我们办完事情马上走,只希望你能稍微合作一点。”非常低沉的声音,秀听在耳朵里感觉阴森森的,特别又是在如此阴暗和潮湿的情况下,更显得不安,因为那人说的同样是日语。
“合作?讲明白点行吗?”刚才开始就觉得不对劲,现在,秀更加肯定自己刚才的直觉。
手抵着背后的墙,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你不需要明白太多。”还是那个低沉的声音,秀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那个人话刚说完,秀就看到门口的两个人向自己走了过来,越走越近,并且清楚的看到了他们手上拿的家伙,如果秀没出现幻觉的话,那家伙应该是枪,没错的。
“我能知道是谁要我的命吗?别告诉我要我去问阎王。”谨慎的看着面前不远处的两个人。说实在的,他一点都不想被枪打死,因为那样的话会在身体的某个部位留下一个洞眼,说不准会是两个洞眼,感觉上连死都没有留个全尸。
“一个要死的人知道那么多干什么,别跟他废话。”另一个人用手肘撞了一下自己的伙伴,不耐烦地说。
“等一下,问题是我现在还没死啊,要不让我猜一下,要杀我的人是谁,你们从日本过来的,如果说那里有谁跟我有深仇大恨的话,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草风纯,不过这个女人不可能千里迢迢的过来杀我,而且她也不知道我逃亡的事情,那么就只有他了,逸见凑,对不对,我想只有他有这个能耐派人到中国来杀我,而且他也知道我逃亡的事情,知道我会在什么时候行动,而且他有很明显的杀人动机,你们说我分析的对不对?”秀自己也没想到都到这个时候了,自己居然还能如此冷静的分析。
那两人对视一眼,也许并没想到秀能如此轻松的就猜到主使者吧。
“果然,人如果爱到极限便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无尽的奉献,另一个就是彻底的疯狂,逸见凑应该是属于后一种吧。说实在的。。。。。咦。。。。。逸见凑,你怎么来了?没想到你亲自出马了啊?”秀突然表现出一脸惊讶状的看着两人的身后。
两个杀手本能的转身看向门口,秀在他们转身的一刹那一把抄起墙边的木棒,使劲地朝其中一个人打过去,然后身体用力的一撞,把另一个人撞倒在地上,把木棒狠狠地再朝着那个人的肚子就是一棒,痛的那人紧紧地蜷缩着身体,枪也已经掉在了地上,秀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把两人的枪拿了过来,看着两人一个抱头一个蜷缩身体动弹不得的样子,秀居然有了一种小小的成就感。
“没想到这种旧的不要再旧的招居然还挺管用的。”最后看了地上两人一眼,秀转身跑出瓦房,外面的雨丝毫没有减弱的势头,如豆粒般大小的雨点砸在身体上,脸上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