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抵在墙上,端起我直接撞了进来,没有前戏,没有柔情。
我快来大姨妈了,所以下面干涩的要死,他粗暴闯入,疼的我倒吸一口凉气。
我用力推他,手指下壁垒一样坚硬的肌肉却不断向我压迫。
“童歌,这就是你不听话代价。”他身下大力进出,凉薄的唇贴在我脸颊耳语。
这一刻,他就像个恶魔,除了憎恶,对我再无其他感情。
“我错了,我错了!”我抱着他的肩头大声哭喊,声音随着他的剧烈起伏而颤抖。
“哦,错哪了?”他并没放缓速度,反而把我往怀里压了压,我他妈快要被他顶穿了。
而他幽深的眸色即使沾染了欲·望,依旧森冷威严。
我裸露的脊背跟墙壁剧烈摩擦,火辣辣的疼,身下更是酸胀难受。
“我错在——认识你,跟你结婚!”
我没想到自己如此风平浪静地说完这句话。
庄修尘身形一滞,眼睛瞬间猩红,咬牙说道:“你有种!”
双手用力把我翻转过来,似乎不想看见我的脸,把我的头死死摁在墙上,继续他的暴行。
这一夜,极其漫长。
第二天我醒来时,全身像是散了架一样疼,尤其下面,腿微微动一下,那里就疼的厉害。
只因打听了他的女人,他就这样残暴的惩罚我。
我他妈还奢望个毛线!
捞起扯得变形的衣服套身上,我一瘸一拐的出了卧室。
偌大的客厅,空无一人。
折腾我一整晚,他说走就走。
带着伤痛跟难过,我出了门。
回家换了身衣裳,我准备去李源公司,拉开门,看到许昇捧着一束鲜花站在外面。
“张紫怡呢?”我突然想起昨晚鲁丁把她带走了,谁知道鲁丁那人是好是坏。
许昇嬉皮笑脸的进门,“她昨晚被我草了一夜,这会儿还在睡懒觉呢。”
原来鲁丁把张紫怡送他那去了,我松了一口气,苍白无力的笑了笑。
“许昇,张紫怡挺喜欢你的,你对她好点。”
他轻笑一声,不置可否,把花丢我茶几上,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点上。
“昨晚我从茶庄出来,听三岁说你跟别人打听肖北燕了?”
他消息还挺灵通,我点了点头。
“童歌,听说过一句话没,好奇害死猫?”许昇突然正经起来。
他的意思是,我不该打听庄修尘的过往,包括他的情史?
好,我可以忽视他的过去,但他现在还跟前女友在一起,那就过分了!
眼眶酸的要死,我微微转过头去,揉了揉鼻子。
轻咳
一声,我说:“我去上班了,你给庄修尘带句话,空了跟我去趟民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