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生地不熟的,一个人睡好可怕,也很无聊的,人家想和旌旌一起睡嘛!”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如此露骨的话从地口中说出,还用这种渴望的眼神看他,分明是在挑逗男人的欲火。
“求你嘛!”
“不行!”
“一晚就好。”
“不行!”
“旌旌——”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这事没得商量!”
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
事情怎么会如此发展,他居然会和一个女人共处一室,而且还得同床共枕,为什么他会乖乖地去将两间单人房改成一间双人房?
而那个女人竟还毫无戒心地卸下衣服,只剩一件单薄清凉的内裙,若隐若现地引人尽往淫欲的方向去思考。
向来沉着冷敛的他依旧面无表情。哼哼,又不是没见过女人,这点小风景还不至于迷倒他,可问题是——为何他的好兄弟一柱擎天呢?
他盯着“顶天立地”的小兄弟沉默了许久,不着痕迹地用被子盖住。是错觉么?为何他彷佛听到小兄弟在大唱“我现在要出征”。
“我先洗澡了喔,旌旌。”抿出一抹天使般无害的笑容后,她轻快地舞入浴室里。
不争气的家伙!他对着下半身暗骂,命令它“坐下”,可惜威吓徒劳无功,唯一让自己分心的方法便是睡他的大头觉。
躺在床上,不知怎么着,随着浴室里的流水声,他的心头竟涌起异样的澎湃,迟迟无法静下心来。现在她正赤裸裸地用他的浴室洗澡,真是应了她老妈的诡计,两人今晚将同床共枕。
他翻了个身,责备自己的沉不住气,其实这也没什么,只要不理会她,将她当隐形人不就得了?
浴室那头传来盼盼悦耳悠扬的歌声,他半睁开眼睑,浴室的隔门是用玻璃做成的,隐约可见玲珑摆动的女体。
他翻了个身,避免见到那引人遐思的身影。
“旌旌。”
他假装没听到。
“旌旌。”声音比刚才大了点。
故意不理她。
“旌旌——”她在他耳边叫着,用手掰开他的眼睛。“你睡着了吗?”
“你想,在这种情况下我还睡得着吗?”他没好气地望着盼盼笑得顽皮的脸蛋,半睁的眼睑倏地瞪大。
她——光着身子,只用一条大毛巾围住重点趴在他身上,角度正好让他可以一览美丽双峰所交会而成的山谷。
“好像没有热水耶!”她无辜地求助,完全不明白自己展现的春光是如何地煽惑人心。
他硬逼着自己的目光从山谷移开,不去正视那具诱人犯罪的身子,站起身到浴室检视,她则习惯性地跟在后头。
原来她把热水和冷水的方向搞错了。
“这是欧式的开关,热水的方向和台湾正好相反,将把手向右转,热水就出来了。”
原来如此,她恍然大悟地点头。
两人同时站起身,一个不小心,她的大毛巾松开了,令人血脉贲张的美景在他眼前一览无遗。
“哎呀!”她轻叫了声,将毛巾捡起来围好,笑意盈盈地庆幸。“幸好旌旌是女孩子,不然我可真不好意思。”
“是呀……”他也微笑回应,不动声色地走出去,直到她关上了门。
恍如魂飞魄散的他站在梳妆始前,要死不活地瞪着镜中的自己。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