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夕阳大哥在西门外的树林中等候,你先个人前去,我在这,吸引这些卫兵的注意力。”
夕柔有些惊慌失措:“这些人,为什么要抓你?”
苍夜微微一笑,显得不以为然道:“我杀了子炎和子全。他们竟然敢对你不敬,就都该死。”
“你……”夕柔一听,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是原本因为跑得太快而泛红的脸色,带上一丝羞涩,更显迷人。
“好了,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白向天在上空虎视眈眈,而且,定然会有更多帝都高手闻讯而来,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苍夜说罢,一手按在夕柔腰间,一运暗力,瞬间将她送出近百米之远。
那对卫兵看着夕柔想要逃走,连忙长枪一指道:“不可放过他的同党,七小队,把那女的给我抓来。”
苍夜眼中寒光一闪:“等你们有力气保住自己的性命再说吧。”话一说完,他的身形犹如一片残叶,悄然飘起,在夜空中划过幽灵般的轨迹,瞬间到了那队百人卫队面前。
圣阶高手,对上这些许多连初阶剑士也算不上的卫兵,简直是一面倒的屠杀。苍夜手中之剑,燃烧起耀眼的斗气,一剑之下,任何敢于阻挡他的一切,皆被摧毁。斗气爆发,轻易间,将这些士兵手中的长枪绞成粉碎,同时,他的身形,也将被斗气吞噬,震死当场。
惨叫连绵,不断从这些士兵口中传出。鲜血,立即将地面染红……
“你太放肆了,有种停下来,和我一对一分个胜负!”天空中的白向天,骤然从天而降,往苍夜杀去。庞大的圣阶威压,瞬间将他完全笼罩。
帝都之内,有很多高手,哪怕是圣阶高手,也不在少数。但这些圣阶高手,要么,是没有为帝国效力,那些为帝国效力的,在二十几天前,又都参加了那场战役,或多或少都受了伤。他们可不和白家一样,灵丹妙药无数,这么快就让白向天恢复,没有一个多月的修养,他们别想恢复过来。
在这种情况下,不少圣阶高手哪怕是知道有人在帝都捣乱,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况且,白向天的大喝声中,分明是他在追击别人,想来对手也强不到哪去,白向天自己能够解决。两种心态的困扰下,苍夜幸运的没有遭受到光芒帝都的圣阶高手围攻。
“傻了吧你,一对一?我只在这呆十分钟,马上就会被里三层,外三层包围的彻底,到时候哪还用我和你打?白家的人怎么这么不堪了,如此幼稚的话也说的出来,难道是遗传?还是受你那白痴妹妹影响了?”苍夜撇了撇嘴,挖苦白家人,他哪会客气?
嘴上虽然说着话,他脚下去是丝毫不慢。一见白向天追上来,斗气立即爆发,将身边几个包围着自己的士兵轰得血肉模糊,不知震飞去了多远。而他,趁着着爆发出来的斗气,再次凌空而起,在天空一个翻身,犹如一只大鸟一般,灵活无比,跃出近百米,绕过了这只部队,混在人群中,往城外而去。
越往前走,街道上游客的数量就越来越多,帝国部队出现的越来越频繁了。苍夜不禁感慨了声:“光芒帝都部队的效率,还是没的话说啊。”
不过这时,他已经能够看到城门,天御要塞那堪称绝对恐怖的防御,不禁让苍夜狠狠的吸了一口气。
“虽然城门关闭了,但是结界还没亮起,还有机会!”苍夜看着那扇紧闭的城门,已经那些快速被调到门前的士兵,心中想着。不过转既,他又发现了一个麻烦:“我能够凭借斗气凌空,飞出天御要塞,可小柔呢,城门一关,她岂不是……”
想到这,他大为懊恼。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在天空一个旋转,神识放射性的扩散而去,快速寻找起夕柔来。想必这么久了,又没人阻拦,她也该到城门附近了。
然而,事情的发生,往往出人意料。
此刻的夕柔,竟然也被四十多位士兵团团围住,不停的进攻着。以她这位魔法师微弱的实力,被四十多位如狼似虎的士兵围住,哪还能有丝毫反抗之力?而且,这些士兵们,经过帝都严格的训练,并不懂的什么叫怜香惜玉,就在刚才,一柄长枪,竟然实实在在的刺在夕柔的左肩,凄美的鲜血,不住的从伤口处流出。
看着夕柔那一脸痛苦的神情,苍夜忍不住要仰天长啸:“你们这些该死的士兵,竟然敢下此重手!我要将你们撕成碎片!”
冲天的怒意,携带着骤然爆发而出的庞大圣阶威压,瞬间将苍夜的气势提升到了颠峰。强大的能量肆意在他体内冲击着,化作源源不绝的斗气迸发而出,熊熊燃烧在体外。
天空中的苍夜,仿佛一颗剧烈燃烧的流星,携带着撞击地球的恐怖威势,浩浩荡荡,甚至要明朗的月色遮蔽。圣域高手的强大威胁,顿时震动整个天御要塞。
· 第五卷 血染千里 ·
→第十回 袭击←
在强大的圣阶高手面前,那些弱者的性命,是那样的不堪。几个起落,几次冲击,手中之剑来回挥舞,每一次,必然鲜血飞溅。四十几人,全部惨死当场,淹没在苍夜那无穷的愤怒之下。
苍夜快速走到夕柔身边,见她一脸痛苦夹杂歉意的想说什么,立即道:“多余的话就不用说了,我现在带你出城,到了城外就安全多了。”接着,他又调动体内神奇的能量,呼唤游离的光之元素,降临在夕柔伤口之处,不一会儿,已经将鲜血止住。
“阿夜,你……你是魔武双修的圣阶……”
苍夜摇了摇头:“我修炼的,不是斗气和魔法。”他也不做解释。经过刚才这么一耽误,犹如苍蝇一般的白向天又追了上来。
苍夜在夕柔面前微微蹲下,道:“城本已关,只有我背你飞出去了,快上来吧。”
夕柔此刻也知道不是拘束的时候,虽然有些难为情,但还是趴上了他那不算宽阔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