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苓安扯了扯他:“你还蛮凶的。”
路淮安扯起嘴角:“放心,不会对你凶。”
惹来一阵起哄声。
年轻的男女聚在一起,吃烧烤,看流星,很是欢乐。
叶苓安很少参与这种集体活动。
以前在海城,季林琛和盛景州限制她交友,她连学校组织的春游都没参加过。
更没有除他们以外的好友。
路淮安不一样,他总是温柔地看着她,鼓励她去做她想做的事。
比如现在,她几乎加遍了在场所有人的微信,并约好组团去翻越喜马拉雅做最酷的崽。
到半夜的时候,一个男生提议玩牌。
叶苓安没有玩过,有点为难。
路淮安拉着她坐好:“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大胆玩。”
结果她差点把路淮安的裤衩子都输了。
被脱得只剩一件大裤头的路淮安没有丝毫怨言,被损友们画了一头一脸一身的涂鸦。
纹路分明的八块腹肌尤其是重灾区,连叶苓安也加入涂鸦的队伍给他来了一笔。
大家笑称,从来只有被路少欺负的份,没想到还想翻身农奴把歌唱的一天,逮着他死命薅。
路淮安的死亡眼神射过每一个人,唯独每次看着叶苓安的时候变脸的速度极快。
里面的柔情仿佛能溺死人。
众人揶揄,他也不在乎,只有叶苓安脸红的时候才出声阻止。
后来,看到叶苓安困了,才懒洋洋地起身,叫还想继续趁机欺负他的众人滚蛋。
叶苓安玩了游戏,交了朋友,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路淮安已经把早餐摆在了外面的小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