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墨面前原本空荡荡的桌子上,银子和银票加在一起快堆成了一座小山。
连赌二十局,秦阳赢多输少。
不仅把几个侍卫的钱全输了,还把醉花楼柜台里的现钱也输了。
加起一起,足有上万两!
“妈的,真是邪门了,这把五六六能输?”
“你们几个,还有钱没?别藏着掖着!让本王发现饶不了你们。”
“还有你,金玉奴,你确定把柜台里的钱全给本王拿出来了?敢骗本王,小心本王棍棒伺候你!”
输急眼,这把没银子付的秦阳到处找钱。
其他人皆是摇头,真没钱了。
“算了算了,挂账挂账!”
挥挥手,秦阳叫挂账,然后起身朝后院走去,“都别走,本王放个水,回来继续。”
后院茅房,武勃早等着秦阳。
“看出什么门道了吗?”
秦阳边脱裤子放水边问。
武勃瞄了一眼,眼睛不由瞪大……这小子吃啥大补药了,怪不得金玉奴对他死心塌地,同时,他有些心疼她姐姐武灵儿,不知道武灵儿嫁给秦阳以后能不能承受得住,唉……
“啥门道?垃圾门道,最低级的千术……还大楚国师呢,一点逼脸都不要,懂行的人过来一看,他得留下一双手在赌桌。”
秦阳灵魂地抖了两下,搂上裤子,“和我猜的不错,虽然是国师,但国师也不能什么都精通不是,千术这么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他就是学了个皮毛,赢赢我还行。”
武勃嗯了一声,问,“接下来咋办?”
秦阳一笑,“接着赌呗,刚才他赢的,全部都得给我吐出来,我可跟你说,这公羊墨是个有钱人,老有钱了,连请帖都是金包玉的,今儿非把他裤衩子赢来不可。”
“这一票干漂亮了,咱们兄弟两人就可以换地方了,醉花楼虽好,但教坊司更棒,里面的姑娘随便挑,排着队睡,咱们半年也睡不完!”
一听这话,武勃双眼放光,“干!”
不久,秦阳和武勃相继回来坐下。
“奶奶的,肚子里没存货,现在一身轻松,来,继续继续!”
秦阳大手一挥,“挂账,这把压一千两!老子还就不信一直输。”
武灵儿嫌弃地看了一眼秦阳。
都输这么多了,还要赌,真是一个败家玩意儿。
公羊墨则是竖起大拇指:“小王爷豪气,我岂有不跟的道理,我也挂账。”
桌上的现银没多少,不如挂账来的直接,最后算一个总账就行了。
“咣当咣当……”
秦阳使劲地摇晃手中骰盅,要开的时候,故意凑到武灵儿面前,“来,吹一口气,赢了分你一半,输了算我的。”
武灵儿往后咧咧身子,嫌弃道:“刚才去茅房,你洗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