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还记不记得你当初爬我床的时候,衣服脱得有多快?”他吮咬着她的耳垂,感受她浑身颤抖。
桑云听咬紧牙关,一个字都不肯说。
“现在矜持个什么劲儿呢?”岑漱冰又去撬她紧闭的唇舌。
两个人都不再讲话,强吻和纠缠像困兽之斗。
桑云听的抗拒让岑漱冰的目光变得阴森又冰冷,他紧盯着她,继续质问:
“岑濯羡的车好坐吗?”
“他送你的琵琶好弹吗?”岑漱冰心里窝火的要命,
“小乖,良禽择木而栖,他岑濯羡当初要是能护得了你,你就不会来找我!”
桑云听真的很讨厌岑漱冰这么说。
这样会让她误以为,他们是一对非常相爱的情侣。
之前在金玉岸的那一年,岑漱冰常常给她这种错觉。
但当她开口向岑漱冰告白的时候,他又实实在在拒绝了她。
“岑漱冰,要不是你拒绝过我两次,我真的会以为你在吃醋。”
桑云听认真地打量了他半天,自嘲般得笑了出来,
“几个月都没联系,怎么今天忽然因为濯羡哥这么质问我?”
桑云听身上反抗的劲儿松了许多,她反问:
“你是不是因为他,才对我有这么强的占有欲?”
“这或许就是你们男人所谓的领地意识?”桑云听鼻子一酸,眼睛也红了点。
她眼眶盈满眼泪的瞬间,岑漱冰也觉得索然无味:
“你就这么认为?”
“不然呢?认为你或许对我还是有那么丁点好感?”桑云听摇摇头,嗓音有点哽,
“如果有好感,会在看到验孕棒后是那种反应吗?
如果有好感,你会连你真正的生日是哪一天都懒得告诉我?
如果有好感,你他妈会因为和濯羡哥较劲才选择逗我玩,跟我上床——”
桑云听突然自已止住了想说的话。
她不愿像个怨妇一样数落这些,岑漱冰不会给她任何该有的回应:
“算了,今天你生日,我不想跟你吵,清姨的一些要求,我更没办法拒绝。”
桑云听刚转来北京,要多亏刘思清帮忙。
这份恩,不用说,岑漱冰也该懂。
良久,岑漱冰松开手。
他走到窗边,用力掀开窗帘,开窗透气,忍着燥意说:
“小乖,我再最后问你一次,还愿不愿意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