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淮安到了临水好几日,这知府的身子,就没有好起来过。
谢行之赶了一天的路,本就心情不爽,李淮安本想让他先去休息,被他拒绝了。
“早些办完,我在上京还有要事。”
李淮安闻言,内心的愧疚之意更甚,语气也更紧张了。
谢行之开门见山道:“那狗东西是否不愿意派兵协助?”
李淮安红着一张脸,努力挤出字来。
“不,不……”
谢行之:“不是?”
李淮安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重重点了点头。
“不,不错。”
谢行之挑了挑眉,“你这是怎么了,吃错药了?”
李淮安面色更红了:“吃,吃……”
谢行之:“真吃错了?”
李淮安:“吃,吃你个头。”
谢行之耸了耸肩,“下次你直接点头就行了。”
谢行之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如此担不得事,竟然还是个状元呢?
想到自已的探花身份,谢行之的心,更塞了。
他挑起长枪,对着李淮安说道。
“别磨蹭了,小结巴。”
“走吧,跟小爷去会会这临水县的知府。”
李淮安:“不许……”
谢行之拎着他的领子,将人提上了马,语气是一贯的漫不经心。
“这可就由不得你了。”
李淮安也会骑马,但他看着这疾驰狂奔的骏马,吓得反身抱住了谢行之。
“你,你太快了。”
谢行之闻言,先是一哽。咬着后槽牙道:“你给小爷闭嘴。”
李淮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真的乖乖闭上了嘴。
谢行之来到知府的府邸,门房上前拦人。
谢行之将李淮安推了出去,长枪抵住门房的喉咙道。
“不认识他?”
门房当然认识,这人来找过老爷几次,但老爷交代了,把人忽悠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