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娘走在村道上,她没发现自己身后跟了两个人。”
“一个是撇刘海的,一个是圆脑袋的。”
听见这话,村民们齐刷刷的转过头来望向那堆知青。
“撇刘海?这不就许镇庭一个吗!”
“圆脑袋的是这个王健?不是陈新?”
陈新还在愤怒的自证清白,忽然间清白回来了,他下意识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脑袋。
他的两鬓剃的干干净净,不仅跟圆沾不上边,还是方的。
回过味儿来之后,他一下子就意识到为啥王健那么着急的把伤人抢劫的黑锅往自己身上推。
“我你个婢娘的!原来是你干的!想让我背黑锅!”
气的陈新直接朝王健扑了过去,骑他身上就是一顿左右勾拳。
“哎呀!”王健给吓的吱哇乱叫,抬手左挡又挡:
“庭哥救我!”
就在陈刚又要护短之前,林默无所畏惧的走上前去。
抄起绳子就要捆那些知青。
“诶!你干啥!”许镇庭犹如被电打了一般,条件反射的退缩了几步。
林默一句废话都不再有,直接一个波棱盖儿顶上许镇庭的下巴。
许镇庭感觉自己的脑袋猛震了一下,差点把自个儿舌头给咬断掉。
“偷兔子就算了,打咱老娘也另说,居然还把咱们当傻子糊弄!”
“真当咱们是傻子呢!”
“都给捆起!明天天一亮就交到县里!”
气愤当头的林默,一边捆一边照着许镇庭的脸就是一顿大哔兜。
村民们肚子里也有火气,纷纷叫骂着凑过去捆这些欺负他们庄稼人的知青。
一通捆吧之后,就把这十几个知青全捆扔到了食堂库房里。
林默从鸡飞狗跳的食堂回到家,老娘已经醒了。
她没察觉到林默回来,只是感觉身上很冷。
下意识的将仅有的一床棉被都裹自己身上,裹完之后又想起身旁的小闺女没被子盖了,又拽一半出来盖回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