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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耿火佣兵团内。
耿一仇已经回到了团内,此时正坐在耿浪主屋中间的椅子上。而耿浪则在床上养着。
至于那穿着依旧轻薄的团长夫人,在看到耿浪已无大碍之后,便准备回去休息去了。
耿一仇端着茶杯,仔细端详着耿浪所描述的整件事情的经过。
耿浪则偷偷瞄了几眼正在退出房间的“继母”,轻薄的纱衣,在烛光的照射之下几近透明,曼妙身姿几乎一览无余。
“这娘们穿着越来越嚣张了。老爹还真是一点儿都不管。”
多瞄了几眼,耿浪瞬间有了反应,可传来的一阵清晰的痛楚,让耿浪不自觉得蹙起了眉。
“浪儿,你确定这刺客与你素未谋面?”耿一仇再次确认到。
“我确定。那长相虽然平庸,但眉宇间的一丝英勇狠厉却能让人印象深刻。所以只要碰过面,我一定不会忘记。”
“那有没有可能是易容的?”
“当时正是傍晚刚过、屋里灯还没有全部点亮的时候。所以我也不能确定。”耿浪继续回忆,“不过此人的剑很有特点,通体雪白且剑身修长,与一般的剑全然不同。”
耿一仇又喝了口茶,对这样的人依旧没有什么眉目。
“其实,爹,我大致可以确定此人是谁。”耿浪略微犹豫了一下,“昨日我跟随雷旋佣兵团下山时,有注意到一个他们队伍中有一个少年,一看打扮便不是佣兵的模样。于是我让顺子前去打探了一下。顺子回来报告说,此人是石灵城林家那失踪的长子林枫,居然在松劲山脉中捡回了一条命。按身形姿态,此人与今日的刺客有七成相似。但是按情报说此人今日一早便出城,往返回石灵城的方向去了。”
“有没有可能是中途得到了什么信息,又折返回来了?”耿一仇皱了皱眉。这样大的情报,耿浪之前居然没有与他说过。但目前并不是纠结这件事的时候。
“而且今天我的屋子恰巧也是轮值到顺子看守。我回来后,顺子却和我说屋子整日无人进出。想来他们俩包括雷旋,早就在密谋这件事。”
耿浪这么随意猜测,倒也将事实弄了个不离十。
“对了,城主交给你的东西你放好了么。这可是大事。”耿一仇随意问道。在他的眼中,这种大事耿浪是能够处理得好的。
谁知耿浪突然面色大变,不顾下体的疼痛,硬是从床上爬了起来,连蹦带拐得跑进了侧屋。
“不见了,不见了!来人!今天有谁进过这个屋子得,全给我叫过来!”
耿一仇听见耿浪得暴怒声,知道事情不对劲,立刻掠到了耿浪的身边。
“怎么,东西难道不见了?”耿一仇见耿浪还在屋中翻找,桌椅花瓶碎了一地,便知道东西丢了。
“我当时明明就摆在桌子上,怎么会不见了呢…”
耿浪一边捂着隐隐又渗出鲜血的下体,一边翻箱倒柜。耿一仇气不打一处来,一手袖将耿浪拍在了地上:“混账东西!整天就知道女人,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要我看你那玩意儿被切了才好,不然总有一天命都得丢了。”
“要是没那玩意儿,咱们还搭不上落渊城这座大靠山呢……”耿浪斜靠在墙边,轻声说道。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耿浪自然不敢直面顶撞。
“唉……”耿一仇找了张还算完整的椅子坐下,“这靠山用得好,确实是我们耿家得一大契机。但用得不好,人家不满意了,弹指间就可以让我们耿家消失得无影无踪。所以耿浪,有些事情你要想清楚。”
说话间,所有在出事后,进过这间屋子的人都集合完毕了。仔细盘问之下,没有一人见过什么木匣子。
“不用问了,应该就是被那人拿走了。都散了吧。”耿一仇挥了挥手,聚集在院子中的一群人便各自散去。
“爹,这下可怎么办。”耿浪也知道这回闯了大祸,语气中带有一丝尴尬。
“还能怎么办?雷旋佣兵团得驻地被一把火烧了,那个叫顺子的也已经人去楼空。我已经派人沿路去追了。但追上的可能性能有多大?我即刻就出发去落渊城,看城主大人怎么说吧。”耿一仇叹了口气,对此行并不抱太大的预期。
“…爹,你说这刺客没成功,会不会还留在城里。明确表现出二人离去的迹象,再暗自潜伏,以寻找其他机会啊?”耿浪突然意识到了一种可能性,顿时觉得毛孔耸立。警惕得看了看房梁。
“你这么猜也不是没可能。要不咱们试试能不能把他诈出来。咱们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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