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报复。这个信念支撑着他克服一切要面临的事情。他一阵恶心,升上来的酸味使他的喉咙烫。复仇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和力量,对于现在,这已足够。
在南半球初夏的白天漫长,且越来越热。在那一个花园里,百合花香弥漫在空气中,成熟的柠檬和橘子挂在树枝上,孔雀嘹亮的叫声和泉水的叮咚声交泛成一片,泉水在阳光下闪闪光。
但是这一切在他的眼里是多么的邪恶,因为付伟出现在他的面前。
慢慢的,慢慢的玛拿西说着,说着付伟知道他的身份后是怎么样对待他的。
付伟是一个公子哥,可以说是一个标准的花花公子,如果不是吕翔宇的出现,付伟也许永远不会有那么深的心机。但是吕翔宇的出现,接二连三的对他的打击让付伟变了,就像曹连凯一样,付伟已经变成了一个心机很深的人,在这一点上付伟有些像他的父亲付朝成,也许这就是虎父无犬子吧!
当玛拿西讲述完,邓凤菊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她的葡萄酒放在旁边的桌上,还剩有一半。
玛拿西凝视着窗外,曙光在天空上呈现出一抹淡红色和桃红色,他仍沉浸在悲痛之中。
邓凤菊她能说什么呢?任何语言地无法补偿他的苦痛,难怪他恨付伟。他曾受到的凌辱是不容否认的事实,不过,她不相信这是付伟的所作所为。然而……
邓凤菊了解付伟的无情和残忍,他什么都敢做,她有什么担心的呢?现在她不也是也不信赖这同样的权力吗?
邓凤菊她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把葡萄酒一饮而尽,她说:“玛拿西,”低低的声音充满了情感。
“别说。”他厉声打断她的话,“不用你来可怜我,不要再对我说你对我将生的事一无所知。我有充裕的时间仔细考虑,我无法相信妳是清白的。”
“那么,我还能说什么呢?”邓凤菊柔和地说道,“你已经考验过我,觉得我有罪。”
玛拿西灰色的眼睛冷静地盯着她,“什么也不用说,你只要听着我讲完我的故事。某种奇特的感觉促使我把一切告诉你,天知道为什么。”
“那么告诉我。”邓凤菊冷笑说,“这样我可以完全理解你为什么要鄙视我。”
玛拿西脸色变得苍白,邓凤菊知道自己触动了他的一根神经。啊,玛拿西,你自欺欺人,她心里想着,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你必须自己独自去重新现。而且你玛拿西你不是一个华夏人,不是一个有权利的人,就是你爱我又能够怎么样呢?我邓凤菊是无任如何也不会选择你的,难道要让我跟着你做一辈子的海盗?哈哈,这太好笑了,海盗?听起来是那么的富有诗意的名字啊!只是这不是我想要的。所以你玛拿西只能够做我邓凤菊的情人。
玛拿西又倒了一些葡萄酒,把她的杯子重新倒满,然后坐在装有软垫的窗座上。粉红色的霞光从雕花的格子窗户间射进来,他的脸上呈花边图案。他腰以上部分一丝不挂,那非凡的身躯上光滑细腻,金黄色的肌肤完美无比。深蓝色鹅毛绒长袍的绉褶遮住了他的下身,他握着酒杯的手放在一只弯曲的膝盖上。
玛拿西看上去俊美、神秘,难以描述,比她最后一次看到他显得更容易受到伤害。她的心对他充满了同情,心中为他燃烧的火焰突然看到了新的生命,那是他身上外强中干的脆弱吸引了她。付伟在他的天性中也有同样的多面性。这是称之为完美珠宝上的瑕疵。一朵盛开的玫瑰预示着它的美丽可能消退的时刻。这种暗藏的脆弱使性的单纯美丽更加令人心痛。
心里一阵激动使她热泪盈眶,她想再次感受玛拿西进入她的体内,被他坚挺的男性**填满并让他跨坐在身上达到,她差一点站起来,投入他的怀抱,然而,他又开始说话,她只得硬起心肠,等待良机。
“塔内香一星期后来到我这儿,把我带到集市上,和其他奴隶一起排成一排。像动物一样被公开展示让人感到深深的屈辱。我不得不站了整整一天,而所有感到满意的人都要检查我的身体。他们把手指伸到我的嘴里,强迫我把牙齿露出来。他们检查我的耳朵,看我的头里是否有虱子,还要我把膝盖弯起来,叫我上下蹦跳。你知道,我不在乎他们对我做什么--因为阳光照着我裸露的肌肤,清爽的和风抚摸着我。”
玛拿西看着邓凤菊,毫无**地笑了笑,“这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耻辱,那些人的眼神,哈哈,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那些人的眼神是什么样子的,你知道奴隶吗?虽然在你们华夏没有奴隶,但是在南半球,在这太平洋中,奴隶多的是。做奴隶的感觉,你永远不知道,如果不是我逃跑的话,哈哈,现在我也许……,我不知道你们从华夏离开干什么,但是我真正做到你们对我们有什么目的的,但是这些我不相信管。”
“你要永远地为你的经历悲伤痛苦呢?还是让自己重新生活?”这些话脱口而出,她没有想到听起来如此没有同情心。
玛拿西摇摇头,“说起来容易,告诉我,当你的背叛常常萦绕在我的心灵时,我该怎么办?这一切中,有一件事我无法接受。我离开你以后,没有一个夜晚不思念你,我满足过的任何一位女人都呈现着你的面孔。”
玛拿西慢慢地从临窗座位上站起来,向邓凤菊走过去。玛拿西的目光令邓凤菊忍不住颤抖起来,不过,她正视着他的眼睛,玛拿西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捏得那么累,以致于她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用大拇指的指肚逗弄似的反复抚摸她柔软的嘴唇。
“你自愿主动地来到我这里,毫无疑问,企图用甜蜜温柔的语言和更加甜蜜的**来哄骗我,我跟你在一起将干些什么呢?”玛拿西轻声问,“我怎样才能让你对我说出实情?”
邓凤菊感到他在强烈地压抑住自己,他在和自己作激烈的斗争,对她的渴望清楚地写在他的脸上,以及想伤害她的念头。事实上--他不想那样,邓凤菊意识到了,他所受的苦使他对一切事情失去了判断力,除了一心想复仇之外。再怎么否认也没有用。
玛拿西想听到她的忏悔,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原谅她。邓凤菊看到他受到如此的伤害,知道不得不说一些他想听到的话,以后,那是以后的事情了。至少现在对她的计划有帮助。
………【第八十四章 葵花宝典】………
第八十四章葵花宝典邓凤菊嗫嚅地说:“我……,我自己并不愿意和付伟在一起。他威胁说,如果我选择了你,他就要叫人杀掉你。我知道他永远不会让你自由,不过,生活中有希望总比没有好。”
玛拿西低下了头,“那么,你一定知道要把我配给监狱看守。”
“不,我……,我只知道要把你卖掉。”邓凤菊道。
“是吗?”玛拿西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抓得是那么紧,她动也动不了,他在微微颤抖,“如果让你无条件地选择,你会选择谁呢?”
邓凤菊直瞪瞪地看着那双充满忧虑的灰色眼睛。原谅我,付伟,我的爱人,她在心里默默地说,我必须对他说他想要听的话。
“我会选择你的。”邓凤菊平静地说。
玛拿西呻吟着,把她拉了过来,带着难忍的渴望,热切地狂吻她,“我知道的。”他贴着邓凤菊的嘴唇,喃喃地说,“我知道这全是那个混蛋所干的事。”
邓凤菊的指尖轻轻压住他的嘴,“嘘,我们别再谈起付伟,我们已经找到了对方,玛拿西,我是那么需要你,我从来没有停止过爱你。”泪水在她黑色的大眼睛里打着转。这是真的,就她来说,的确爱他,而且会永远爱他。
“你在我房间里占有我时,是如此冷酷和粗鲁,”她的声音有些沙哑,“难道你现在不能温柔地爱我了吗?把你的仇恨忘记吧!如果你固执己见,那会毁了你的,来吧,从我的**中能找到冶愈伤口的良药。”
玛拿西头晕目眩,不知所措,不相信自己的好运气。她轻轻地抽出身,站起来,解开唯一钩住她肩上红色丝绸外套的钩子,这轻薄的织物滑落到地上,出柔和的瑟瑟声,她面对着他,肩上披着黑色的秀。
玛拿西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全神贯注地欣赏着她,他用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