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控制不住地想象了一下那画面,后庭好像真的轻松了片刻。然而想象过后,后面更难受了。
谢安坐在软垫上,忍不住轻轻磨蹭。
李晟一定给他下了药。果然,皇帝一向这么顽劣,绝不会白白服侍自己一场。混蛋。
午后静谧的时光,一人神色自如地坐在书桌前批阅奏折,一人虽看起来正经,心思却全在身后。相隔一米,两张桌子,有什么东西在二人之间缓缓流动。
李晟忍不住一笑,丢给他两本折子:西南匪患,爱卿想想法子。
这不是礼部该管的。谢安不动声色。
你站起来。李晟没有回答,只是吩咐。
谢安撑着身子缓缓起来。
走两步。
谢安根本迈不开步子,咬了咬牙,软软地伸出一条腿,用尽全力也不过小小一个幅度。
刚才还好着呢,李晟自言自语,怎么一下子如此厉害?
他轻声道,声音宛如孩童般天真:你还能成么?真不能走几步?你能不能走到我这里来?
谢安微微晃动,身后玉石挤压,顶撞着极点。
他不想被那人嗤笑,堪堪走到李晟面前。
李晟挑眉,也没有其他吩咐,居然就重新看起公文来。
身体软而酥麻,谢安忍耐了小半个时辰,终于还是缓缓跪了下去:陛下不要戏弄微臣了,臣请陛下恩准臣回府。
李晟笑道:还是可以的嘛。谢大人这么行,想来治理匪患也有一套,那事就交与你啦。
礼部侍郎乃难得的好差事,主管礼乐祭祀,但谢安却不大稀罕。
他想做个小小的管事,或是去往地方,为民造福。
因此李晟把这件事情交给他,他无法拒绝。
你想要甚么?谢安问。
他不相信天生恶劣的人会改邪归正,而预感告诉他今日的事情还没完。
果然,李晟拍了拍手,消失了一个中午的苏元恭敬地呈上一个盒子。
勉铃。因产于缅甸,又称缅铃。《金瓶梅》第二十七回有所记载。关于勉铃,赵翼《檐曝杂记》卷三中有《碎蛇·缅铃》条:余归田后,有人以一铃来售。大如龙眼,四周无缝,不知其真伪。
而握入手,稍得暖气则铃自动,切切如有声。置之几案则止,亦一奇也。
谢安脸色一白,终于知道那燃着的炉子并非为取暖。
李晟笑着用银夹子把缅铃置于火上,那物受热,开始颤抖。
谢安退了一步。
你跑甚么?这可令人欲仙欲死,是好东西。李晟仁慈道。
缅铃里边放了水银,外边包了金子一层,烧汗一遍,又包了金子。缅铃里边水银流出震得金子乱滚。
若那物填入后穴,空虚感便能得到缓解,若它四处乱蹿,定能缓解那种瘙痒。谢安说不出自己是否渴望,但是被李晟捉住时,并没有反抗。
骚货。李晟笑骂。
谢安默认了他的话。
李晟叫他伏在案上,把他的腿朝外打开,愉悦地咦?了一声。
原来脱了衣裳,谢安下身的隐秘一览无余,后面的小穴一张一盍,很是饥渴。黏腻自穴口涌出来,鲜艳的媚肉微微颤动。
真漂亮。李晟夸赞。
谢安前头因此也挺起来,顶端鲜红,十分惹人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