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笑的重了,他又用吻强势的吞掉她的笑声。
然而,这如银铃一般清脆的笑声还是隐隐约约的传了一些到门外。
伙计耳朵灵敏,见闻也多,走到房外便已大概知晓房内情况。但他还算有职业道德,不可偷听自家客人的房中之音。他刚到门口,就敲门:“客官,您的饭菜来了。”
尽管沉溺在享乐当中,但子钰依然时刻警惕四周的气场,在伙计靠近时,他就停止逗弄陈晴,从陈晴身上爬了起来,并扶了陈晴起来。
两人毕竟亲了这么久,嘴唇都红肿了。彼此看着,害羞的笑了笑。
也真是奇怪,都上下交叠着亲啊咬了这么久的,居然还双双脸红的像涂了胭脂!
不过好在他们是神仙,子钰有法术。只见他手一划,两人又恢复为原来的清风朗月般的淡定模样。他理好床铺去开门,陈晴掸掸衣襟理理青丝去开窗。
伙计摆好菜之后向两位提了本店可提供洗澡水。
这个时候,提这项服务,这个伙计真识趣。
陈晴道:“洗澡水倒免了,给我们准备洗脸洗脚水即可。”
伙计点头哈腰即刻出去。
像是卡准了他们用完膳的时间,伙计领着两人端了两盆温水,另外又提了两桶热气腾腾的水,放好之后,收拾了碗筷出门。
关门时,又将头伸进来不忘提醒盆啊水桶啊都留在此处,客栈无夜间服务。
言外之意就是他们晚上随便搞,想怎么搞就怎么搞,尽管享受,没人会再敲门打扰他们了。
子钰拧了布巾递给陈晴,笑道:“这个伙计挺有趣的。”
陈晴接过布巾往脸上抹了两圈,擦了擦手,塞回他手里,道:“还不是觉得我们有趣罢了。”
子钰端来洗脚水放到床前,再陈晴牵到床前道:“对,有你才有趣。
陈晴坐在床沿边。
子钰蹲下身子,抓起她的脚。
陈晴一惊,自记忆以来,但凡与身体有关的事,她都亲力亲为。像这种洗脚脱鞋子脱袜子,她都自己来,从未被人伺候过。
因此,当子钰握住她脚的时候,她如被火烫到了一般缩回了脚。
子钰抬眼,潋滟光华的凤眸里满是宠溺,柔声道:“你是我的妻,为夫伺候你应该的。”
陈晴的脸唰一下的烫了起来。
她俯身试着推开他的手,惊慌道:“现在还不是呢。”
子钰不顾陈晴的阻拦,已经为她脱好了一只脚。他如至宝一样的抚着她白嫩的脚丫子,笑道:“你迟早是我的妻,既如此,我何不提早行使为夫的权利与责任呢。”边说着,边将她的脚放进盆里,再很自然的抓过另外一只脚,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陈晴傻愣愣的看着。
她想起曾经与陈钰同床。
由于天冷,怕冷的她被他拥在怀里还暖不了。
她就将冰冷的脚塞进他的两腿之间取暖,而他不但不嫌她冰一样的脚,还总是这么来一句:我的晴儿冻坏了没啊!那时,她总会回答:没坏没坏,有二哥给晴儿暖着呢。
不知不觉中,她抿唇浅笑。
即使那景象不会再有,但回忆依然美好,她依然可以回忆他。
子钰擦干她的双脚,笑问道:“为夫伺候的可还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