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让眼前这个丫头这辈子都嫁不出去算了。
我问:“你们说要去光明会的山口,是准备和他们决一死战了吗?”
“决一死战?带这么点人去送死?”
沈曼靠在了靠背上,说道:“只是去打探情况,不过这也已经足够危险了,一会儿你就带着你的好朋友,在外面等着。”
我听话的点了点头。
车很快就开向了光明会外面的山口。
下车的时候,大家都在准备进山的装备。
我记得,妈妈之前和我说过,每次进那座山的时候,都是九死一生。
老爸帮妈妈戴上了装备。
傅迟周对着我们说:“臭小子臭丫头,你们在这里等着,哪儿也不许去!否则……”
傅迟周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我和傅旭东两个人站在原地,谁也没有被吓到。
傅叔叔就是喜欢弄这些吓唬人的事情。
我们小的时候就是被他给吓大的。
“阿大阿二,你们在这里照顾好他们,别让他们在这丛林里面乱跑。”
“是,夫人。”
沈曼戴上了手套,她回头看向了我,问:“对了,还没问你呢,叫什么名字?”
“我叫萧念,妈妈说,时光易逝,岁月无情,他们这一路走来,有太多值得纪念的,所以我叫萧念。”
“萧念……”
沈曼思索了片刻,道:“这名字真好听。”
“妈妈取的,当然好听。”
我的眼眶不免有些湿润了。
进了山,就是九死一生。
之前我从来没有具象化的感受过这是个什么滋味儿。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爸妈虽然厉害,却也是人,是人就会经历生老病死。
在危险的面前,他们所能做的就是用血肉冲出一条血路。
“萧念,做你的妈妈一定很幸福。”
沈曼握住了萧铎的手。
我看着他们十指紧扣的走向了山谷内。
转头的时候,他们没有丝毫的犹豫。
像是赴死。
又像是义无反顾的走向属于他们的路。
我睡醒的时候,窗外的阳光照射在了我的眼睛上。
光线晃得我伸手挡住了眼睛。
傅旭东还在一旁睡着,我摇晃了一下傅旭东的肩膀:“傅旭东!起来了!你醒来没有?”
傅旭东被我摇晃了好几下才睁开了眼睛。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才看发现外面的天色都已经亮了。
昨天半夜的时候我把药水偷了过来,没有想到我们竟然做了一夜奇怪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