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看着头顶上过于熟悉的天花板。
余曦的眼睛渐渐适应屋内的黑暗。
明明此时是深夜,他却全然没有困意。
睡得时间这么早,当然会半夜就醒过来。
看着视野角落闪过的青衣,聂小小的声音已然响起。
“你醒了?”
“恩。”
余曦默默应了一声。
对于聂小小这家伙的行为模式,他差不多也已经习惯了。
竟然一时之间也没有太大的火气。
留给他的似乎只有麻木。
聂小小小心翼翼说道:
“失败了?”
“成功了。”
“啊。”聂小小眼中闪过喜悦之色,霎时间挺直了脊梁,“那岂不是我的功劳!”
余曦皱了皱眉头,后脑海传来一阵剧痛。
“聂小小,我早晚有一天死在你手上。”
聂小小不满说道:
“你就说成没成吧。”
余曦无言,缓缓坐直了身体。
聂小小则继续好奇问道:
“那个神仙是谁?应该只是游历四方的某个无名小卒吧。”
“毕竟那些大仙通常不会轻易插手别仙的职务,应该是一些显得五脊六兽的小仙吧。”
余曦嘴角抽了抽。
“是九天娘娘。”
“酒添?”聂小小一下还没反应过来,“这是那个酒仙的名号吗?”
“等一下……娘娘。”
“难道是九天玄女?附在陈凝身上那个仙是九天玄女!”
聂小小的声音嘈杂,惹得余曦的耳膜有些生疼。
“她是不是跟那些明清小说里面,送了点什么东西,还是玄奇术法,就离开了!天哪,她竟然真的存在!你有没有帮我要个签名什么的。”
聂小小趴到床上,两双鬼眼冒光。
余曦将脑袋转到一边,有些嫌弃地将过分亢奋的聂小小推开。
“你能不能别这么激动,连你这种鬼都存在,祂存在不是很正常吗?”
“声音轻点,街坊邻居都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