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电梯。
等到车库恢复安静,一旁停车位上才慢慢悠悠的冒出两颗脑袋。
两人如同见鬼了那般对视一眼。
“温沫怎么会住在这里?”许少阳不确定的翻看了一下拍摄到的照片。
确实是温沫,那个蒙的只剩一双眼睛的肯定就是贺泽。
“大爷的,这两人是想恶心谁?”许少阳愤愤不平的把照片直接发送给顾奕臣。
周添凛连忙制止道,“你就别给老顾添堵了。”
“我当时还以为他有什么苦衷,不然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就分手,现在想想还是我们太傻太天真,这人就是纯粹的犯贱!”许少阳越想越恼,气急败坏的扯开领口。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把照片撤回。”周添凛提醒道。
许少阳不确定顾奕臣有没有看到,皱着眉头将所有照片一一撤回。
客厅里,顾奕臣握着手机的手不受控制的抖动着,从收到照片到撤回照片,不过短短的一分钟,他刚开始不明白许少阳发这个给他的意图,等到仔细观察后才恍然大悟。
这是他们的车库,而两人所乘坐的电梯正好是他这栋楼。
顾奕臣自以为心如止水的把手机放回桌上,然后重新打开一瓶酒,38度的洋酒后劲十足,他却不知醉意的灌了自已一瓶又一瓶。
月上中天,晚风阵阵。
温沫送走了贺泽,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他不敢在浴室停留太长时间,封闭的空间稍微不慎就会低血糖。
“叮咚……”门铃突兀的响起。
温沫笑脸盈盈的走到门口,未曾确认,直接开门道:“贺哥是落了什么东西吗?”
大门敞开,一阵微风吹进,空气里萦绕开浓烈的酒气。
温沫脸上的笑容一僵,做贼心虚的想要关上房门。
顾奕臣伸手挡住了门框,大概是喝醉了,满脸涨红,脚步踉跄,他更是不讲道理的用力将房门推开。
温沫一个趔趄往后退了一步,他诧异的看着破门而入的顾奕臣,紧张道:“你怎么——”
顾奕臣步步紧逼,“温沫,你是觉得玩了我一通还不够,打算继续恶心我是吧。”
温沫不明他的言外之意,摇头道:“你喝了多少?”
顾奕臣冷笑,“在我楼上和你的新情人,时不时就搞出一点动静,你是想让我想象你们在干什么,对吗?是在沙发上,还是厨房里,还是阳台上,或者是这里的每一处地方都可以!”
“顾奕臣,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温沫听出了他言语中的戏谑,愤怒的想要将人推出去,“你走,你给我出去。”
顾奕臣强硬的把人抵在墙上,“那你告诉我,这是巧合吗?你特意搬来我楼上,嗯,这是巧合吗?”
温沫扭开头,不看他一眼。
顾奕臣钳制住他的下巴,逼着他和自已对视,“说话啊,你为什么要这么恶心我?”
“我没有。”温沫委屈的红了眼,“顾奕臣,你喝醉了。”
“我现在很清醒,我想知道为什么?”
“如果你不想我住在这里,我马上就搬走。”
“好啊,你搬,现在就搬,永永远远搬出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