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沫好像找到了报复的快感,又道:“我的衣服呢?”
顾奕臣将他放在床上,“那件衣服不能穿了,穿这身回去。”
温沫瞧着包装精美的礼盒,他不认识这是什么品牌,但就凭包装就能猜出这肯定不是一般杂牌。
没想到这小子还挺有钱。
顾奕臣左右为难的站在一边,他不动作,总不能是想要自已替他换衣服吧。
这人会不会太得寸进尺了一些?
但目光一旦落在那些痕迹上,无论温沫如何的无理取闹,那都是他该承受的。
温沫刚拿出衣服就被对方给抢了过去,他疑惑的抬起头,不明所以。
顾奕臣替他套在脖子上,“这两天你可能需要请假。”
“请假?”温沫扒拉开衣服,“我为什么要请假?”
顾奕臣没有挑明。
温沫迟疑片刻顿时恍然大悟,他气愤不已的推开他的手。
他不敢想象请假后复训会有多惨,估计那就不是十组蛙跳或者跳台阶了。
他怕是要死在学校。
“这几天你可以暂时住在酒店里,我会让人一天三餐准时送来。”
温沫扭过头,他想拒绝,可是一想到家里的三层楼梯,凭他这半残不废的身体,他估计也爬不上楼。
“我等会儿让前台重新换一间客房。”
温沫没有理他,食饱犯困的趴在床上。
他这一趴竟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夕阳余晖照耀在窗前,屋子里落针可闻的死寂。
温沫意识混乱的睁开双眼,有一瞬间他竟分不清这是清晨还是黄昏,两眼愣愣的望着窗台。
房间里散着香薰,是很清淡的味道,温沫嗅不出来那是什么味道,就挺好闻的。
他迷迷糊糊的撑起身子,环绕一圈屋子,好像不是早上的那间房。
经过一整天的休养,他已经能够行动自如,只是不敢跑,动作稍微大一点就疼的他龇牙咧嘴。
“叮咚。”门铃响起。
温沫扶着墙打开门。
服务员准时送来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