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虽然血腥,但看起来还挺有那味儿。我完全不记得那家伙是什么时候见过这种表情的我,还给我画了下来。
侧首向下斜瞥的角度让我的眼神看起来很像个杀人不眨眼的暴徒,再加上妖异的血色纹饰,我自己瞧着都像电影里要毁天灭地的邪神。
把这幅画给了张小哥,他会不会下定决心杀了我保卫世界和平呀?
不管了,先睡觉!
一夜无梦,我再次被巫骁叫醒了。我想起昨天下的决心,于是火速起床出门打水洗脸刷牙。
我刷牙的时候看到了张小哥,我告诉他画好了,在我床上,让他自己去拿。
洗漱好正要去食堂吃两个肉包子喝碗粥,小斯急匆匆跑了过来:“哥,那个盒子开了!”
哇,这么神奇吗?
盒子和画都在床上,张小哥去拿画了,盒子开了,那盒子该不会是被他打开了吧?
哎呦,难道跟妖星有缘的人是张小哥?这么神奇呀!
我进门之后先找了俩创可贴把胳膊上的伤口贴住,然后才挤进人群,好奇的问:“盒子里有什么?”
小亦指了指身后:“盒子还在你床上,我们看的是画。”
我又从人群里挤出去,走到床边就看到了被子堆上的两个东西,一张A4纸大小的银片上放着一个同样颜色质地的吊牌。
吊牌五公分长三公分宽,正面刻着纹路清晰流畅的图案,上面还系了一根红色的线。
我将吊牌拿在手里,手感微凉,翻过来一看,反面刻着字。我只扫了一眼,就开始研究这根线是什么情况。
这根线的打结手法很独特,这根线的质地也很独特,反正我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是什么。
“这算是妖星留给你的信物吗?”云海从我手里拿过吊牌看了起来,“他想让你帮他成就霸业?”
我拿出我的药器开始抠,边抠边对云海说:“他让我照顾好自己,用不着委屈自己,好好活着,开开心心随心所欲的活着。”
云海呵了一声:“你开心就好。”
我抬眼看他,笑了,“他让我为自己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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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我挺意外。”云海指了指我手里的药器,问我:“你这是要干嘛呀?”
“我想试试看能不能把它拆了。”
“你拆它干嘛呀?”
“不干嘛,就是突然手欠想做点儿什么。”
云海很无语的撇了撇嘴,“你别折腾它了,你要是实在闲得慌就去帮忙把文物装箱封好搬车上去,这里有的是事情让你打发时间。”
好吧,不折腾它了。
我把那块银片三折两折折成药器大小,然后把它塞进妖星的那个药器里。闭合药器,轻轻一摇,就听咔哒一声轻响,药器的里表完美组合在了一起。
吃过早饭的我没有去当装卸工,我被郝爱国叫去开会了。
会议的内容是讨论昨天发生的两件事,我很积极的配合郝爱国和栾教授吓唬其他几位专家,目的是让每个人都清楚的认识到这份工作可能存在的致命危险。
开会之前,栾教授就已经跟我通了气,其他几位专家并不打算离开这个工作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