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上海的第一件事,他就是去找和他最亲密的两个女人,他先去见隔壁的那个女人,那个叫林伊的女人。可惜那个女人,却已经不见了,她的女儿采儿,也已失踪了。
冰冰也失踪了,没有再来他的家里,她说她把colo送去了白炎家,如果他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就去找白炎,自然就会知道一切的。
暴风骤雨来临前,仿佛都是像这样,会发生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
两个重要的女人一下子失踪了,他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去报警?不可能,警察别说不会帮他找人,也许看见他以后,也会让他从人间失踪。
所以,他只有去找白炎,干他们这行的,谁都可以相信,但绝对不能相信警察。
晚上的时候,他悄悄去了白炎的家里,白炎是个很漂亮的女人,也同样是个很会享受生活的女人,她的酒窖里,总是收藏着很多世面难买的美酒。
他在酒窖里喝了很多酒,边喝边等,一直等到凌晨三点,白炎才下班回来。
她回来的时候竟然是一个人,居然没有带男人回来,因为他总以为白炎每晚都会带个男人回来陪她睡觉,就像他每晚要抱着个女人才能睡觉一样。
白炎也是个和他一样的人,就像害怕一个人下棋一样,害怕一个人睡觉的女人。但白炎今晚确实是一个人回来的,因为她也知道,聂残该回来了,回来的第一件事,也肯定是找她。当然找她的目的,绝对不是为了找她睡觉。但他必须和她睡觉,她才会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她竟然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带男人回来睡过觉了。
她虽然已经有三十多岁,但仍然保养得很好,岁月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如果你看到她,绝对会以为她只有二十多岁,细细的腰,长长的腿,雪白的肌肤,但每一个和她睡过觉的男人,却不会以为她只有二十多岁了。
三十多岁的女人,本来就是在对性事如狼似虎的年龄,白炎也是个女人,正常的女人,也有正常的需求,但她只有到了床上,才会释放出那股和她年龄相符的热情。
凌晨三点,本来是人身体最疲倦的时候,睡意最浓的时候,但聂残和白炎却一点都不疲倦,他们都精神得很。
在床上折腾了很久,聂残把她弄得不知道爽了多少次,一直到他俩爽够了,软软的躺到床上,她才开口说话。“你很想知道她们哪去了,是吗?”
聂残点了根烟,递给她,又给自己点了一根,吸了一口才回答她:“如果你不想说,我也无所谓,如果你硬要告诉我,我听听倒也无妨。”
白炎笑了,一边笑一边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写着字的纸,递给聂残说:“明天你去这个地址,找到这个人,他就会告诉你所有的一切了。”
聂残接过纸,看了看纸上的字,他念了出来,但只念了那个名字,“花满天……这是个什么人?”
白炎趴在他身上,吐着烟懒懒的说道:“你看见了他,就自然会知道了。”
聂残往烟灰缸里弹了下灰,继续道:“可我现在想知道。”
白炎用她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她的脸,对聂残道:“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聂残没说话,往她脸上啃了一口。“满意了吧。”
白炎十分满足的笑笑道:“他是个男人。”
聂残把头垂下,一副丧气的样子。“说了等于没说。”
白炎又笑了,一副很开心的样子,捉弄男人本来就是件很开心的事,更何况,她捉弄的,是她认为天下间最可爱的男人。
“如果你再亲我这里一下,我就告诉你更多。”说着,她嘟起了红红的嘴。
嘴上的唇膏已经在先前的*中被擦拭一尽,但她的唇,仍十分的*娇艳。
聂残托起她的下巴,吻了她一下。她又笑了。
“他是一个老男人,一个你很想见的男人,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因为如果我再多说一句,那我就再也不能跟你睡觉了。”
聂残躺在床上,抽着手中的烟,似乎在沉思。
此刻,他很想天早点亮,因为他真的很想知道,能够让白炎都害怕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第二天一早,聂残就爬了起来,说他不着急,其实都是假的,两个都是他说过他也许会娶的女人,如果一点感情也没有,那绝对不是真话。所以他一早就起来了,并且去了纸上写的那个地方,去找那个叫花满天的男人。
但当他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他却有一种冲动,一种打人的冲动,当他拳头挥向那个男人鼻梁的时候,却给人一把在空中抓住了。
他的力气很大,这一拳就算没有五百斤,也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