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脸颊上,一大块尘封已久,十分丑陋的疤痕。
姜云瀚右边的脸颊,有大片的伤痕,时间久远,却依旧看起来恐怖,因为那块伤疤,他那副明明很好看的眉眼,也失了颜色。
秦王瞬间觉得嘴里的蜜瓜索然无味了。
那面具原来是用来遮伤疤的啊。。。。。。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吗?”姜云瀚并不在意他神情的转变,把玩着手中的面具。
“我好奇有用吗?你是会放了我,还是会解答我的好奇?”
秦王挪了挪屁股,稍稍化解了一下自己的尴尬,依旧没打算起身。
“说不定会有用呢?”姜云瀚嘴角弯出一个弧度,却并没有显出什么和善,反而在那疤痕的映衬下,显得十分可怕。
秦王强压下逃跑的念头,挺了挺腰板坐的笔直。
“那、那你能放我出去吗?”秦王此刻的眼神有些飘忽,他似乎已经预示到了自己被拒绝的画面。
“不能。”姜云瀚言简意赅。
秦王深吸一口气,一副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模样。
紧接着装作一副很不在意的模样继续问:“那为什么要把我困在这里?”
“保护。”姜云瀚依旧风轻云淡的吐出了两个字。
保护?
秦王那眉心蹙紧又展开,展开又蹙紧。
满心的疑问,等待着姜云瀚的解释,却迟迟没等到人家开口。
想想自己三番五次的遇刺,再想想到了这处别院之后,反而格外的清净,让他睡觉都睡的格外踏实。
说是保护,也不是不行。
可他们并未交际,这人为什么要保护他呢?
“晋王要杀你,皇帝如今也自身难保,你留在这里,最安全。”
秦王听了他的话,却没法淡定了,赤着脚站起来“你是说我皇兄有危险?!那你得放我出去!”
姜云瀚没再说话,而是两步到了树下的罗汉榻前,缓慢优雅的坐下。
“下棋吗?”
姜云瀚话音才落下不久,院里的奴仆便捧来了小桌几,棋盘,黑白棋子等。
“成大事者,该戒骄戒躁。”姜云瀚目光深沉。
又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道:“坐下吧。”
秦王抿着嘴,瞪着眼坐下,心不甘情不愿的执子。
惨败两局之后,面色一片惨白,再没了刚才的急躁模样。
“谋定而后动,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姜云瀚不紧不慢的将棋子捡回来,不咸不淡像是不经意的说起。
秦王抿着唇,却是一脸凝重,疑惑道:“你究竟是谁。。。。。。”
这人面目可怖,却对他没有任何的敌意,甚至隐约还有善意存在。
“今日就到这里吧。”
姜云瀚收了最后一颗棋子,不理会秦王的询问,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