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皇后传旨,她要为明天进宫做准备,所以宴会早早散了。
楼潇月回了家就把吕静颖明天要进宫的事说了。
“皇后怎么会突然叫静颖进宫,往常也没见她们有走动啊”
洛王妃要比楼潇月通透多了,她猜到了皇后为什么让吕静颖进宫。
她沉思了片刻说“这样也好,互相都断了念想,谁也别怨谁”
楼潇月不解“母妃,您什么意思?”
洛王妃“没什么,以后不要跟吕家的姑娘走的太近了”
楼潇月不满的嘟囔“我哥都做出这种事了,我怎么还好意思往她跟前凑”
随后她又恨铁不成钢的说“我哥也真是,大家闺秀不要,非要追着一个乡野农妇跑,还不知道是一个什么货色呢,能做出敲晕男人行那种事,肯定是个不知羞耻的”
洛王妃沉了脸“潇月,我就是这么教你的,背后诋毁他人?”
楼潇月不服气“我没有诋毁,明明是她做的不知羞耻”
洛王妃“你父王来信说了,那个女子被下了药,你让她怎么做,如果这种事发生在你身上,你还能说出这种话?这世上女子过得本就艰难,如果我们女子再不理解女子,那不是更让女子没了活路”
楼潇月气鼓鼓的“要是这种发生这种事,我就直接自裁,才不会干出这种不知羞的事”
洛王妃的脸更黑了“我把你养这么大,是让你遇事就自裁的?你记住清白固然重要,可是跟清白相比你的命更重要,做事情之前想想你的父母”
楼潇月不服气,在洛王府这样的家庭长大,她是有几分烈性的,她不赞同母妃的说法,人要是没皮没脸的活着那还不如死了算了,可是她也没有再顶嘴,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她也左右不了远在青峰关楼奕的想法。
青峰关楼奕正在写信,这是他写的第五封信了,他每隔五天就给慕淳轻写一封信,在回来的路上也不例外,碰到一个盛一堂就把信寄出去。
现在他写的信不是情诗了,而是像一般夫妻唠家常一样说他身边的事,他说了想给慕淳轻和孩子上族谱的事,她不愿意嫁没关系,不见他也行,但是他也不想娶别人,所以他想让慕淳轻占着正妻之位,这样就不会有人逼他娶妻了。
他是个惯会卖惨的,把自己写的楚楚可怜,好像慕淳轻不答应他上族谱他就要被家里逼迫随便娶一个不爱的女人,从此生活凄苦不得自由。
还写了一些他爱而不得的痛苦。
其实他以前就是个直人,属于钢铁直男,不会撒娇卖惨,这一点他是跟吕静颖学的,他在牢里反复的想自己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得出的结论就是吕静颖的撒娇卖惨迷惑了他。
慕淳轻是个心硬人冷的性格,既然这一招有用他就打算学起来,好女也怕痴汉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