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电视台投广告要五百万?”
看着手上的请款单,田牧歌有点暴躁。
方奇之一副刚刚酒醒的样子,头发也有点乱糟糟的。
“这不是正常价格吗?”他费劲地揉了揉脸。
连着两天喝大酒,方奇之有点撑不住。
田牧歌说道:“对,没错。市台最贵的广告三十秒五千五,你放上一年才二百万出头!多出来的三百万呢?”
“多出来的当然是要放到其他时段了。”方奇之说。
“你有这钱怎么不往省台放?”
“省台不熟。市台我有用。”方奇之说,“这笔钱至少要到年后才会用,我先找你把这流程走了。顺带跟你汇报下。”
“那你可真是抬举我了。你跟那个相亲对象如何了?”
“没怎么联系。”方奇之说,“联系的话,就有黑幕的嫌疑了。”
“呵……我猜猜,按照以往你的风格,五家装修公司里面你会选择报价最高的那个。”
方奇之一时间有点窘迫。
田牧歌说对了他的心思。
不过田牧歌没有顺着这个话题聊下去,而是说起了另一件事情。
“年会过后我要回华亭。”
“年后回来?”方奇之问道。
“不,年前我会回来的。只是要去拿一些东西回来。”
“还需要我跟着过去吗?”方奇之问道。
“不,不用了。都是我的私事。我自己能够处理好。你过去,算个什么说法呢?”
“行,就当给你放假了。”
“工资什么的,你该减的减,该扣的扣。我反正不差那些。”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
“这个。”田牧歌把领带盒拿了出来,“你还是拿着吧,我用不到它,你以后会经常戴的。”
“这不好吧。毕竟是你哥的遗物。”
“让你拿着就拿着。”
方奇之突然想起了什么事,说道:“你的生日我记得好像是在除夕?”
“按照农历算,应该说是三十。”田牧歌说,“用我的入职信息推测出来的?”
“前两天想起来,应该给每个月过生日的员工发一份礼物的。所以就查了下档案。”方奇之说。
“那应该按照公历算。”
“这不是你的生日比较特别吗?”
“我已经五年时间没有过过生日了。”田牧歌说,“只有叶葳蕤还能给我发个生日祝福什么的。但是她也要在家过年。”
“我倒是没什么事啦。”方奇之说。
随即他就迎上了田牧歌的目光。
“另外,我现在有两个剧本想要拍摄。”方奇之赶紧转移了话题,“投入资金应该不会少于一个亿。”
田牧歌能说什么呢:“不是只有一个剧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