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食髓知味之后带来的征伐快感显然胜过了技巧带来的欢愉,就连一直反抗不从的危月星魁到了最后也是死死的用双臂搂住吴鹏威的脖子,指甲镶嵌入对方的皮肤之中,疯了一般的抓挠,且忘情的呻吟。
&esp;&esp;从起初的低叫到最后近乎哭泣的呻吟,代表着二人身份的彻底改变,意味着危月星魁彻底的败北。
&esp;&esp;她完全迷失在极致的高潮之中,难以自拔。
&esp;&esp;篝火早就熄灭,吴鹏威从地面卷起一些撕裂布衫,权当围裙,出去拣了一些柴火回来,重新升腾其篝火来。
&esp;&esp;篝火旁,危月星魁已经坐直了身子,靠着墙壁,整理着散乱的发髻,她的面庞很美,是尖俏的瓜子脸型,当垂在右眼前的发丝被拨开后,一张冷艳完整的绝美面庞就这样呈现在吴鹏威的面前。
&esp;&esp;吴鹏威只觉得呼吸顿时一窒。
&esp;&esp;危月星魁的美艳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在一番云雨之后,这个冷艳女子的魅力似乎才刚刚散发出来。
&esp;&esp;“想不到你还是个处女?”吴鹏威摸了摸鼻子,鬼使神差的说出一句煞风景的话来,他在出外捡取枯枝时就发现了异物上的一点嫣红,象是樱花一样的颜色。
&esp;&esp;危月星魁冷冷的看着他,然后,轻轻的笑了。
&esp;&esp;吴鹏威忽然觉得有些冷,他实在不明白这一刻对方为什么还会笑,他已经做好了很多准备,诸如对方厮打着扑过来要和自己拼命,又比如沉默不语,就象是石头一般发呆。
&esp;&esp;唯一没有料到的就是这莫名其妙的轻笑。
&esp;&esp;“说吧,你想知道‘万神天域’的什么情况?但凡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危月星魁凑过身子,坐在篝火旁,取出地上的枯枝往篝火堆里填去,容色静谧柔美,象是一个多情的妇人。
&esp;&esp;“你怎么…………”吴鹏威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他原本以为对方会心理崩溃,这样自己也能够问出一些端倪,但说不得要花费一些时间,但此刻,危月星魁的态度如此配合,实在让他觉得古怪无比。
&esp;&esp;这口气不像是在和仇人说话,更象是和丈夫商量事情。
&esp;&esp;“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如此配合你,对吧?”危月星魁撩起一缕右脸旁垂落的发丝,白皙的面庞柔美而精致,象是一块雕工完美的羊脂美玉,吴鹏威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esp;&esp;“到底哪里不对劲,不对,感觉不对。”吴鹏威皱了下眉,总觉得有些别扭。
&esp;&esp;危月星魁却用地面上吴鹏威震裂开的衣袍裹住身子,淡淡的说:‘我来告诉你哪里不对,因为我右脸颊上的纹身没了。“
&esp;&esp;“不错,的确是这样。”吴鹏威以掌击腿,“我记得你右脸颊上有一个很古怪的红色纹身图案,现在却没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那是颜色涂上去的?不对啊,山洞里没有水源啊。”
&esp;&esp;他煞住话头没有往下说,后面一句难道是汗水将颜色冲淡了的话识趣的又吞回了肚腹之中。
&esp;&esp;“那不是什么涂的颜色,而是一种诅咒,叫做噬魂纹,和你指甲上的左手小指甲上的符纹一个道理,是无断写的好用心………………)
&esp;&esp;&esp;器宗女子
&esp;&esp;“噬魂纹…………什么东西?”吴鹏威不以为然,淡淡一笑。
&esp;&esp;危月星魁轻笑了一声,低下头,伸出芊芊素手翻、弄熊熊燃烧的篝火,眼神有些迷离,“‘白虎星魔’雷千叶乃是第十星辰殿的殿主,千年前就已迈入神侯境,此人性格凶残,最好女色,但凡是他看上的女人,就算追遍六界尽头也要收入囊中,昔日八大宗门之一的器宗长老任无行最中意的小妾就是被他掳去,玩足了整整三天三夜才扔回给了任无行,六界之内,无人不知此人的凶残,这噬魂纹就是以他的一点心头精血为媒,划出的印记,蚀骨入肉,洗濯不去,他的神魂甚至能够清晰的感应到你在哪一界之内,你抢了他的女人,便是犯了他的大忌,他必将要将你斩之而后快,这样说来,你已经接连得罪了两大星辰殿主,我相信,你也离死不远了。”
&esp;&esp;吴鹏威挑了挑眉,“看来,我倒是做了件好事。”
&esp;&esp;“不错,你果然是个大好人,不惜以性命为代价替我转移噬魂纹于己身之上,从此我便摆脱了那个色魔的监视,你说,这是不是一件好事?”
&esp;&esp;“所以,你已经是一个将死之人了,有什么问题我自然会回答你。”
&esp;&esp;危月星魁浅浅一笑,艳丽的容色在黯淡的火光下显得尤为迷人。
&esp;&esp;吴鹏威接着火光翻转自己的左手掌,仔细端详其上的异状,果然在小拇指上有一个细微的白色符文图案,象是迷离的星光,不仔细专注的注视根本难以发觉,想来这便是危月星魁口中所言及的“噬魂纹”,他又从怀中取出一把明亮的魂刃来,就着脖颈后一照,如秋水般明亮的刃身上传来一个猩红的蛛网般的符文,一如初见时危月星魁右脸颊上绣刻的形状。
&esp;&esp;“托你的福,数百年来,我一直遭受这‘噬魂纹’的困扰,夜夜噩梦,难以突破,今日你替我将这‘噬魂纹’转嫁,一如去了我的心病,自此之后,我的武道进展将再无束缚。”危月星魁一脸轻松,艳丽的容色不复最初的冰冷无情。
&esp;&esp;“有这么神奇,不过是一个纹迹罢了。”吴鹏威不以为然的撇了下嘴。
&esp;&esp;“不错,对你而言不过是一个纹迹罢了,但每次当我见到这个纹路我都会回想起被烙印时的情形,这便是我的噩梦,也便是你施展的瞳术中镜子里显现出的一个片段,此刻这符纹消去,我心头再无挂碍。”危月星魁娓娓的说道。
&esp;&esp;吴鹏威却笑:“你就不记恨我侵犯你?本来,我可是寄望用这手段让你完全心理崩溃,看来如今是失效了。”
&esp;&esp;危月星魁忽然抬起头来,静静的看着吴鹏威,目光如水一般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