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昭容看他态度便知道,出宫避嫌这一招是行不通了。
无妨,她反正还有别的办法洗脱嫌疑。
“臣妾告退。”她出了长安殿。
媱纾却在屏风后走了神。
瑾昭容走了好一会儿,她都没回过神来。
现在她要将主动权抢回自已的手中。
不能让瑾昭容操纵这事。
也不能让她轻易将自已摘出去。
直到屏风后面传来了萧叙澜的声音,“还不出来?”
媱纾这才忽得回过神,她慢吞吞的走了出来。
“瑾昭容刚刚失了腹中的孩子,陛下怎么不让她去佛光寺祈福?”
萧叙澜自然是没说实话。
他下意识的敷衍:“她刚刚小产,这时候也不宜出宫。”
媱纾点点头,没再多问。
一下午的时间,她都待在长安殿中。
萧叙澜也没空一直跟她说话。
她待得无聊,也不知让她过来到底能做什么?
充当吉祥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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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照宫最近日复一日的重复着光阴。
秋月一直没什么动静,安安分分的待在宫中。
媱纾也不急,默默地算着日子。
她每日都会刻意与秋月多接触接触,明里暗里的传给了她不少话。
一晃快一个月的时间过去,玉丁香的花期也结束了。
她这才开始正式布局。
这一日的清晨,媱纾还是往常一样,一早就去皇后宫中请安。
等她回宫后,媱纾看着一桌子的早膳却用不下。
她捂着胸口,做出食欲不振的模样。
眉眼里都是不舒服,对秋月命令:“秋月,你去请个御医过来吧,本宫这几日总觉得没什么食欲,如今一口也吃不下。”
秋月眼底深处,闪过了一丝兴奋。
她不敢露出马脚,“奴婢这就去。”
萧叙澜指过来给她请脉的御医是太医院的院使。
秋月是定然不会请张院使过来。
媱纾看向池菏:“都安排好了?”
池菏笑着点点头:“娘娘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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