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恶棍,果然只要找着机会就会给长姐添堵。
冯渊一脸兴味地看着他:“许大,听你这意思,你大闺女对你很不敬?”
“岂止是不敬,她是忤逆并意图弑父啊,我这闺女被妖孽附身了。
您瞧瞧,我的板牙都被她打掉了两颗,就在来的路上,一巴掌打掉的。
若不是被妖怪附了身,这年纪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她还威胁我说,若再敢违逆她半分,就要弄死我。
冯管事,您可要帮我做主啊。”
许铁树将手里的茶杯往茶几上一放,噗通一声跪在冯渊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口哭诉。
说罢还张开嘴,让冯渊看他那被打掉的两颗牙。
脸上看不出红肿异常,他不信牙掉了别人也看不出来。
冯渊见许铁树一个壮硕的大老爷们张着嘴凑到自已面前,目中顿时露出嫌恶。
不过出于好奇,还是往他嘴巴里瞄了一眼。
这一看,发现他的下板牙真掉了两颗,瞳孔顿时轻缩了一下。
那两颗牙洞旁边还有些许新鲜的血迹,显然这牙掉下来的时间还不久。
一巴掌将人结实的板牙生生打掉,却分毫不伤对方的脸,这手段一般人可没有。
更诡异的是,许铁树这个大闺女身上完全看不出修习内力的痕迹。
冯渊对许靖姚的好奇更深了几分,他盯着许靖姚看了片刻,才开口:
“许姑娘,令尊的牙齿真是你打掉的?”
“当然不是,他自已嗑的,不过冯管事还兼管别人的家事?”许靖姚扬了扬眉。
“不,我又不是官,自然不会管些事,不论令尊与你有何恩怨,那都是你们父女间的事。
姑娘只须告诉我,这个买卖契约你同意还是不同意?”冯渊摇头。
若许铁树不告这一状,冯渊说不定不会轻易让挑衅他的许靖姚离开。
但许铁树的状一告,冯渊发现自已完全看不透眼前这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后,反而不愿冒险。
至于帮许铁树主持公道?
这玩意与他有啥关系?
旁边的许铁树听得一呆,继而心中升起绝望,冯管事竟然不想得罪这个妖怪?
那他怎么办?
若弄不死这个妖怪,从赌坊出去,他的小命只怕就保不住了。
正惶恐之际,许靖姚的声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