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完了是不是要咬人了?
刘瑞安对着车辊铮感激地一笑回头对慕容铉说:“将军,问问他会做馄饨吗?晚上我想吃馄饨。”
这个阿铮师父做面还行,馄饨做的不怎么样。但刘瑞安还是把一碗馄饨都吃完了,心满意足,拿老刘的话讲,“宜当!”(舒服)
老刘不是刘义龙那个新出笼热烘烘的皇上,而是刘瑞安老爸。
他在县城开了个跆拳道馆,刘瑞安从小就被当男孩养。
刘爸在教她功夫的时候,总是反复说,不要怕,怕是最没有用的东西。
唉,可能她的离去,那个世界里哭得最凶的男人,是自己的老爸老刘,而不是江宜诚。
有什么办法能给一千五百年后的老刘捎个信,安慰安慰老刘呢?
至于自己的老妈,她相信,朱蔓有自己的化解方式。她完全不担心。
刘瑞安决定在外面走走,消化消化。
这时她看到大门外进来了一支热闹非凡的队伍,有吹吹打打拿着乐器的,还有穿着花里胡哨拿着道具的,有两根高高的木杆竖在人的肩膀上,那杆上还有身材娇小的人拿绳子束在腰间,正在高处翻腾,似乎在表演杂技。
北漠国的杂耍艺人是很出名的。
再后面是猪啊羊啊,满满几推车。
刘瑞安疑惑之际,见带队的是几个官员模样的人,慕容铉正在热情地接待他们,这才猜到可能是当地的官员带着演出的队伍来迎接凯旋的子弟兵,并进行慰问演出。
哦哦,此风俗一千五百年后依然常温常新。
刘瑞安缩回了房间内。
营中开始欢腾,一直闹到了后半夜,刘瑞安才得以沉沉睡去。
突然之间她被人摇醒了,睁眼一看,是突步滔的一个随行官。
“公主,太子殿下有请。”
刘瑞安心头一突,这深更半夜的召见显然没有什么好事。
她忐忑不安地问:“何事?”
随行官低头谨慎地:“小的不知。请吧,公主。”
刘瑞安披上一条裘皮披风跟上了他。
一回到营地,她的衣食都不可同日而语,室内也有了炉火,不再挨冻。
营地里一片肃静,看来慰问团已经撤离。
刘瑞安跟着随行官进入了一个房中,他随后关门离去。
屋内炉火温暖。
刘瑞安一眼看到了房中,厚厚的地毯上铺着一张巨大雪白的动物皮毛,还摆着几个长长的枕头,后面堆着被褥。
这是突步滔在营中的卧房。
刘瑞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紧张到全身筋骨都在收缩,小腿肚子直抽筋。
刘雪淑害怕的一幕还是来了。
狗日的,这么快,就来了。
早上她不是还明确告诉他,她不要做他的女人吗?
这大魔头活阎王以为给她一碗面,她就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