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事啊这。
“那你好歹知会我二人一声啊。”段煨无语说道。
人家都已经领着督军在这里干仗了,他们还在那里傻乎乎的等人。
想想,段煨就来气。
这人实在是有些混账!
“哎呀,我把这个事给忘了。不过,你们现在知道也不晚嘛。”张济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张绣脸色微黑,闷声道:“叔父可知我与段将军在十里地,等了督军足足数个时辰。”
“有这事?你们是担心我对督军不利吧?我也就是嘴上说说,你们还真以为我会干出这种丧良心的事啊?”张济不悦的举起酒坛,说道,“看到没有?我与督军都共饮一坛酒。”
段煨与张绣对视一眼,二人眼中皆是满满的无奈。
他们还能说什么?
此事也就只好如此不了了之。
而就在三人说话的时候,那位曾经的济北王,新晋的督军刘鸾,依旧在卖力的问候刘弥的祖宗,无情的脏话像是瓢沱大雨般一轮接着一轮的招呼。
“他自从来了之后,一直都这样?”段煨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的问张济。
张济撇着嘴,点了点头,“这位济北王可是一个实打实的狠人。”
“我想我大概明白你为什么没有刁难他了。”段煨说道。
张济满不在乎的笑道,“因为我们惺惺相惜?”
段煨不置可否,但意思到位了。
惺惺相惜可能差点意思,倒不如说是臭味相投。
……
单父好像一下子成为了山阳郡的中心。
两天后,足足三路大军出现在了单父附近,总兵力过万。
张济已经从单父城下撤了出来,固守营盘。
当探马将三路援军逼近单父的消息带回来之后,饶是他再嚣张,也不敢再托大。
他们现在就已经是腹背受敌的局面,若是再分散兵力,那无异于找死。
“竟连公孙瓒也派出了援兵,难道他不知道他此刻对抗的是朝廷兵马?”中军大帐中,张绣颇为不解的问道。
张济手捧着一个酒碗,像个老农般蹲坐在靠近门口的位置,闻言说道:“只要给一个能欺骗过自己的理由,出兵对抗朝廷又如何?”
“现在啊,也就是大家不明着说罢了,其实个个心里的鬼主意都大同小异。”
“还不是想画地为王嘛。”
“袁绍能找那么多的理由和借口,公孙瓒就为什么不能呢?”
段煨提醒道:“这不是我们需要考虑的问题,还是说说此战到底该怎么打吧?”
“敌人的援军到了,可我们的援军却毫无踪迹,我感觉我们恐怕要做好独自应对这四路兵马的准备!明日将大营后撤二十里,先固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