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策早早包下雅间,备好酒菜,静候牛珏君的到来。
牛珏君姗姗来迟,身后还跟着两人,一人是玉器行的郑富安,另一人面容清秀,却眉宇间带着一丝阴郁之气。
林君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二人,热情地招呼他们入座。
席间,林君策叫来歌姬霍月儿,轻歌曼舞,衣袂飘飘,宛如仙子下凡。
他频频举杯,与牛珏君等人称兄道弟,气氛看似融洽。
酒过三巡,坐在牛珏君身旁的阴郁男子董炤君放下酒杯,开口道:“林兄,恕我冒昧,听林兄的口音,似乎并非容州人士?”
牛珏君脸色微变,瞪了董炤君一眼,语气冷淡:“董兄,你喝多了。”
董炤君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牛珏君的眼神制止,只得悻悻地闭了嘴。
林君策神色自若,举起酒杯,笑道:“牛兄说的是,董兄确实喝多了,来,我敬董兄一杯。”
董炤君只得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席间歌舞升平,觥筹交错,然而,在这热闹的背后,却暗藏着波涛汹涌……
霍月儿一曲唱罢,轻移莲步,走到牛珏君身旁,娇声问道:“公子,奴家唱的可好听?”牛珏君却兴致缺缺,摆了摆手……
霍月儿一曲唱罢,轻移莲步,走到牛珏君身旁,娇声问道:“公子,奴家唱的可好听?”牛珏君却兴致缺缺,摆了摆手:“下去吧。”他眼神飘忽,显然心思早已不在歌舞之上。
酒过三巡,牛珏君借故离席,董炤君和郑富安也识趣地跟着离开。
雅间内只剩下林君策和苏锦瑶二人。
林君策从袖中取出一块雕工精美的古玉,递给苏锦瑶:“你帮我收着。”苏锦瑶接过古玉,入手温润,触感细腻,雕刻的纹路清晰可见,栩栩如生。
“这玉……”她抬眼看向林君策,却见他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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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牛珏君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轻摇慢晃地走到林君策面前,将折扇递给他:“林公子,明日我于镜湖之上设宴,还望公子赏光。”林君策接过折扇,拱手道:“牛公子盛情,在下却之不恭。”牛珏君眯起眼睛,目光落在苏锦瑶身上,意味深长地说:“还望林公子携佳人一同前往。”林君策不动声色地将苏锦瑶护在身后,点头应允。
翌日清晨,阳光洒在波光粼粼的镜湖之上,牛珏君的楼船早已等候在岸边。
林君策携苏锦瑶登上楼船,苏锦瑶今日穿着一袭淡紫色衣裙,头上戴着帷帽,遮住了大半容颜。
待到落座后,她才缓缓摘下帷帽,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容貌。
牛珏君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哈哈大笑:“林公子好福气啊!”
楼船之上,美酒佳肴,歌舞升平。
牛珏君频频举杯,与林君策谈笑风生。
苏锦瑶坐在一旁,不时为林君策添酒布菜,轻声提醒他少喝些。
牛珏君见状,心中怒火中烧,故意将话题引到商船下靠之事上,林君策顺势让叶君墨拿出准备好的银票,请求牛珏君引荐。
牛珏君接过银票,掂了掂分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林公子出手阔绰,只是这引荐之事,却不是银两能够解决的。”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盯着苏锦瑶,“不如,就请这位姑娘来为我斟酒送茶,如何?”林君策想也不想便拒绝了,牛珏君面色一沉:“林公子,莫不是不给牛某面子?”
是夜,月黑风高。
牛珏君带着几个随从,气势汹汹地来到林君策的宅邸,重重地拍打着大门:“开门!林君策,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他满脑子都是苏锦瑶的倩影,心中盘算着如何将这美人儿弄到手。
然而,他并未注意到,在二楼的窗边,林君策正冷冷地看着他,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去,把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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