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本王,是她的夫君,她的枕边人,所以你觉得我难道不应该跟在她身边?”
“而你,从一开始接触她就是有利可图。她或许出于心软才答应帮你,收你为徒,带你比赛,助你夺下第一名,这才让你有机会去救你妹妹。她做这一切都是出于好心,也从来没想在你们身上得过任何好处。可你呢,你却永不满足,利用这份好心想要从她身上获得更多。所以现在你明白了,为什么她对你和对我们是不一样的?”
周念的脸上早已没有了刚才的戾气,他怔怔望着应墨隐,竟然反驳不了半个字。懊恼的表情最终变成了沮丧,他敛眸抱住自己的脑袋,痛苦道:“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想过……”
“不管你想没想,你都做了。只要做了,有些东西就已经改变。”说着,应墨隐突然俯身将古颜夕打横抱起,无视周围异样的目光,他抱着她一边往回走,一边道,“周念,看在你并没什么恶意的份儿上,本王最后劝你一句。”
“身为一个男人,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就自己去实现,永远别想着依靠别人,尤其是依靠你在乎的人。”
应墨隐眉峰一挑,突然道:“那你杀了他岂不是更直接?”
古颜夕一愣,随即有些泄气道:“杀不了的,有凤图护体,他即便重伤难治,也会留一口气直到痊愈。除非他一心求死,否则我们做什么都是徒劳。这也是为何我当初一直认定他没有死的原因,凤图,就是肖洛凡身上的一张挡箭牌。”
“那要照你这么说,肖洛凡一定会把凤图保护得好好的,我们岂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古颜夕知道应墨隐还有怀疑,但剩下的话她却不想现在告诉他。敛眸掩去眸底异色,她抿嘴一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先探到凤图的下落,总会有办法的。”
应墨隐深望了她一眼,看着她故自做出的镇定笑容,他莫名叹了声,伸手揉了揉她的乱发,却突然身形一转,将她压倒在了床榻。
“该说的都说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办些正事了。”他说着,大掌已然贴上她的腰身,一点点地解开了她的盘扣衣带。
古颜夕慌乱之中竟然忘了挣扎,待到回神时衣衫尽褪风光无限美好。惊呼出声急忙一边收拢衣服一边推搡着应墨隐,见此情景应墨隐的动作终于停下,单手托腮看着她:“都老夫老妻了的,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
“你!”顿时被羞得一脸通红,古颜夕怒道,“你这人真是不知羞,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外面好歹还有不少御医坊的人呢,等下若是听见这房间里发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那还了得!
然而应墨隐却不理不睬,大掌流连,带起星点热火。
他面上笑容邪魅,手下动作轻柔,很快就调动得古颜夕浑身难受。见她一张小脸红得快要渗出血来,他闷笑一声,俯下身去。
“咚!”这时,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撞开了。
还没等床上二人反应过来,就见流若一边往里走一边白了眼正在外面呆若木鸡的凌薇,然后道:“阿颜有人来了,是古……家……”
话说到一半,流若在看到屋内场景的时候虎躯一震,顿时便觉得下身一凉。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见一道利光从床那头飞扬而来,他哀嚎一声缩了回去,拽过凌薇就一边往外跑一边连连惊呼。
真他娘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啊,怎么每次都让他碰上这种事!那两个人就不能等等吗,大晚上的不睡觉干什么呢!
-184-古颜夕,我要让你记住,我才是你的男人
很明显因为流若的又一次打扰让应墨隐无法再继续下去,他懊恼地起身静坐床沿,恨不能当即冲下去将流若给千刀万剐了。古颜夕看着他浑身冒着戾气的样子偷笑出声,她小心翼翼地坐起身爬下床,一边整理衣衫跟面具一边说了两个字。
“活该。龟”
应墨隐简直是欲哭无泪,这么活生生的大媳妇儿放在眼前,他忍不住还有错了?
虽然流若落荒而逃了,但临走前还是留下了重要的内容。古颜夕在应墨隐那儿已经知道了古家要来人的事,于是匆忙收拾后,便与他一同下了楼,前往驿站正厅。
此刻御医坊的众人在忙碌了一天后早已沉沉睡去,唯独正厅还依旧灯火通明。挨得近了就能听到里面传出的阵阵闲聊的声音,古颜夕莫名有些紧张,人刚一跨进去,就见一个人影扑向了自己,将她紧紧抱住会。
“你这死丫头,一声不吭就跑了,难道一点都不担心我们吗?”
古颜夕抬头怔怔望着面前的人,面色苍白,眸子晶亮,不是古流烟又是谁呢?看着对方瘦削的面容,她的心里越发过意不去,只低下了头,道:“长姐,我……”
“你还有脸说话吗?”这时,就听另一道声音响起,满怀不悦,“古颜夕,你把我们都当什么了?”
面对应墨隐这样直接的举动,古颜夕原本还有些挣扎。直到触上他眸底那一抹阴凉的时候,她才终于放弃反抗,任由他抱着自己上了驿站二层,而她则全程包子地缩在他怀里,不敢说话。
鼻尖荡过的是他身上独有的兰花香,古颜夕脑中划过他刚才那番话,心中百感交集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直到进了卧房靠近床榻,古颜夕尚未回神时就觉得身体一空,竟是被应墨隐干净利落地扔在了床上。见他站在床边冷眼瞧着自己,古颜夕心中莫名有那么一丢丢理亏,她急忙避开视线,装死挺尸。
“继续装。”少顷,应墨隐淡淡道。
轻咳一声,古颜夕道:“啊……那个你刚才的话也说得太重了。周念这孩子吧心眼儿不坏,就是有点没脑子,他其实也不是……”
“古颜夕,你这是在帮别的男人说话吗?”不等古颜夕说完,应墨隐忽然打断她的话,欺身而上。
他俯在她上身,双臂直撑床面拉开二人距离,如墨长发倾斜洒在古颜夕周身,幽兰花香逐渐浓郁,而他的一汪瞳眸却越见深邃,更添几分异色。
眼见古颜夕不说话只直挺挺地躺在那儿,应墨隐眼一眯,突然弯起胳膊俯下身在她唇上咬了下去。
“唔!”顿觉疼痛,古颜夕一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