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要留在大邺,学习你们的先进文化!”
重重的捏了盛伦的手好几下,其中意味不说自明。
盛伦:“……!”
盛伦脸上笑容彻底消失不见。
不是,他不是想给外宾看这个……
回去还要写报告呢,这可怎么写啊?!
阙贤在屋里躺得昏昏沉沉,听到外面实在闹得不像话,勉强撑着身子出来查看。
第一眼看到自已的妻子将蔚小姐压在地上,还压人家的手,捂着人家的嘴。
第二眼看到了外宾朋友。
第三眼看到呆若木鸡已经不知道如何反应的盛伦。
天塌了。
世界上最难堪的事莫过于在现任面前丢脸。
生活总能绕过我的防线,准确击中我的底线!
阙贤不明白,他明明不大惹事,但事情到了他这里怎么就会惹这么大。
他颤颤巍巍发着抖,目光最后落到了北芷身上。
原以为他的妻子是爱他的弟弟,总算还有一点点安慰,毕竟那是自已的亲兄弟。
如今看来全然不是,原来他的妻子除了不爱他,她谁都爱。
她宁愿对一个女子用强,都不愿意爱自已。
阙贤再也支撑不住,靠着门框滑了下去,眼一闭,晕死过去了。
心已碎,肺皆枯,胸中涸了旧江湖。
就让他死了吧。
死了一了百了。
这种情况下,阙家已经待不下去了,又不敢就这么把蔚兰送回蔚家。
北芷慌慌张张的指挥着自已的丫头和随从,将蔚兰等人送上马车,一起去了北家。
希望能够挽救一二。
到了北尚书府,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北芷和蔚兰终于都收拾整理妥当,能坐下来好好说话了。
北芷反复的道了歉又道歉。
她是知道蔚兰这个人的。
前世痴念陆瑾序,却爱而不得,曾经发誓终身不嫁。
可是最后还是嫁了,不仅嫁了,还是最后的赢家,坐上了国母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