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朝,一条消息就在百官中如核爆般传开。
有个官员挤到阮邵身边,低声和他八卦:
“世孙您听说了吗?齐尚书监守自盗,贪污了寒衣节的棉衣,畏罪自杀了,尸体还在距离京城四十里地的河道里漂着呢!还没被打捞上来。”
还在小黑屋的齐尚书:“……!”
不是,我在这儿呢!我真没在河里!
可惜没人听到他的话。
阮邵急了,赶紧从下朝的人流中艰难的挤到安平侯父子面前,问:
“齐远松畏罪自尽了,那寒衣节的棉衣怎么办?”
甚至还有一种声音悄悄流传,在有心人的鼓动下,越传越广。
“有没有可能,是天意!”
“啥意思?”
“皇帝陛下往年都是让大皇子主持寒衣节,今年却让四皇子主持,可偏偏就是今年出了事,你们可以品品。”
“你的意思是说四皇子没这福气?”
“嘘,我可什么都没说。”
另一人忧心忡忡:“每年都顺利发放给百姓,棉衣就今年没有,怕是要激起民愤了。”
其他官员有的叹息,有的幸灾乐祸,“是啊,现在就看陆世子能不能力挽狂澜了。”
……
传言纷纷扬扬,就连大皇子被宠妾戴了绿帽子这么炸裂的新闻也夺不走他的热度。
尽管不是热搜榜第一,但大皇子还是觉得丢了面子。
他一怒,当天递上去的奏折就全被打回去重写。
要不就是格式不对,要不就是字体不对,反正就没有对的。
其中就包括陆瑾序的紧急奏折。
皇帝也驳回了陆瑾序觐见的请求。
摆明了不会管这件事。
蔚家,魏晋安满面春风,一路小跑进了蔚兰的院子。
“阿兰,哥哥说过要为你报仇的,总算是有机会了!”
“现在只有我们家能够救陆瑾序,你想怎么玩儿那个姓南的都可以!”
“你让她给你跪下磕头都行。”
蔚兰又惊又喜,“哥哥说的可是真的,没骗我?”
“那当然,你连哥哥都信不过?”
到底怎么回事儿?哥你快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