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一个呼吸的空隙,大怒问道:“你干什么?”
陆瑾序手下不正经,嘴上却正经得很:“户部仓库机关重重,夫君想想要怎么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南栀在他手底下扑腾,挣不脱跑不掉,气喘吁吁咬牙切齿:“阁下倒挺敬业爱岗的。”
一面那啥一面还想着工作。
陆瑾序:“那必须!”
南栀冷笑:“敢问俸禄几何。”
“微薄。”
南栀:“这么努力对得起你的俸禄吗?”
陆瑾序看她怒火熊熊的眼睛,笑着在她的眼皮上落下一吻,“没办法,穷心未尽色心又起。”
玩闹一阵,到底还是没敢太放肆。
等到回侯府的时候两人的衣着头发都已经收拾妥当。
除了脸上稍稍有些红晕,已经看不出来不妥。
南栀狠狠的剜了陆瑾好几眼,刚刚刚这人给她梳理头发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感情早上梳头的时候,这人让丫头给她梳简单的发式,是有预谋的啊!
禽兽!
陆世子衣着翩翩俊雅无双,款款下车。
根本看不出来他刚刚还在车上调戏民女来着。
但陆世子的好心情一下车就没有了。
辛氏正在马车前等着堵他们呢!
眼睛红红的,不住的眺望门口,看到陆瑾序和南栀回来,立刻起身奔了过来。
陆瑾序和南栀也没办法,躲不掉,只能迎过去。
“二堂婶。”
南栀喊得甜丝丝的:“怎么等在这里啊?怪冷的,快进去坐!您怎么哭了呀?谁惹到您了?告诉我,我定给你出气!”
说着就要撸袖子:“是不是陆瑾维那小子又闯祸了?您别舍不得打!你要是舍不得教训,我帮您教训他!”
说着就要朝新房子那边冲。
急得辛氏一把将南栀拉住,“不是维哥儿!”
她一挤眼睛,眼泪就哗啦啦的掉:“是殷瑶!”
殷瑶这几天身体渐渐好转,就开始在屋里作妖了。
她拿二老太爷没办法。
那老头人鬼精鬼精的,一成亲就挑明了跟殷瑶说,让她对自已好一点,别动歪歪心思。
“你最好让我老头子活久一点。要不然你刚刚嫁进来,老头我就一命呜呼或者七歪八倒的,你猜外面会把你传成什么样子?”
粗柳簸箕细柳斗,你也别嫌男人丑。
你我王八配绿豆,老头值得你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