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序勾起了嘴角,戏精上身,回身抱了抱南栀的肩膀。
又满眼疼惜的替她擦着眼尾。
略带粗糙的手指刮的南栀细嫩的皮肤生疼。
众目睽睽之下,南栀又没法躲,只能低声抗议:“没哭!别擦了!”
陆瑾序:“不!你哭了!本世子给你算一下今天的跑腿费和保护费……我想想该付多少钱?”
“500两银子吧,本世子出场费也不能太低。”
毕竟他身价摆在那儿呢。
南栀泪水说来就来。
哗啦啦。
陆瑾序擦得更起劲了:“哦,好了好了不哭不哭。”
阙安赫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那对浓情蜜意的璧人。
他们之间的亲密看起来那么自然熟稔,确实完全不像是刚刚才认识。
也就是说陆瑾序说的是真的,他们在三年前就已经认识。
如果不是因为大哥娶了北芷……
如果不是因为大哥娶了北芷……
阙安赫忍得心脏剧痛无比,也越发恨阙贤。
阙贤垂着脑袋,早已经没了状元公意气风发的样子,拼命想着今天的局面如何破解,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好主意。
心内惶然,有种预感,自已恐怕要完了。
等到嘈杂议论声稍微小一些,安平侯才下结论一般说道:“阙家虽然吧……但是吧,他们不是还有阙将军吗?”
“阙将军一身正气,定能好好约束教育家人,阙家也不是不可救药。”
他笑眯眯的看向阙安赫:“是吧?阙将军。”
阙安赫无言以对。
安平侯笑了笑,转而看向阙贤:“倒是阙大状元的情况看着不好啊,太医呢?太医到了吗?”
他过来的时候已经派人去请了太医院的张太医。
随着他话音落下,张太医就跑得气喘吁吁的出现了。
老头赶得急,头上白汽都跑出来了,在头上像蒸包子似的噗噗的。
还把周围群众看饿了,忍不住咽了几口口水。
张太医手指一搭阙贤的脉,就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从医一辈子,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乱七八糟的脉象!
仔细再把,又嘶了两声。
换一只手,又“嘶嘶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