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姿态挺低,我忍不住抿嘴笑笑:“辛苦你了哦。”
他“嗒嗒”敲字的声音响起,答话也信手拈来:“给师姐做事,应该的。师姐以后别忘了我就行。”
“油死你算了。”我在后面踹他椅背,“你以前就这么舔老板的是吧?”
他说:“我舔老板可没这么卖力。”
我咯咯笑笑,倚在靠背上放空。
空旷的教室内,只有杂总敲键盘的声音,以及钟表走针的滴答声。
有那么一瞬间?,我还真想过如果我和杂总真的成了,那这叫什么。
这叫“史上最?大龄校园恋情”吧。
后来我去接了夏夏,夏夏向我跑来时,像一只快乐的小鹿。
她说:“姐,我们没去导员办公室,因为正好在楼下遇上会长了。会长问我们干嘛去,丁满还抓着我去会长办公室,说让会长也听听我干了什么。结果会长听完就对丁满大发雷霆,我在旁边都害怕……”
晚饭时,夏夏绘声绘色地向我讲解了整个?过程。
话说夏夏和丁满去了会长办公室后,夏夏抢不到话头,就由丁满从头到尾地把他口中的“真相”完整复述了一遍。
“这事儿还真挺复杂的。”会长说,“那你俩现在这是要?去干什么?”
丁满说:“我受不了这个?委屈,我想让导员来主持公道。可能最?后坏人?不会受到多严厉的惩罚,但至少?……”
会长打?断他:“你要?找导员?你是觉得我主持不了这个?公道吗?”
丁满顿了顿:“不是的,因为我平时接触导员多一些,我太慌了,我第?一反应就是……”
“所以现在是嫌我管你们管少?了,只有导员才能管事了是吗?”会长的声音骤然拔高,“你到底怎么想的?你还想闹到导员面前去?你对我有什么不满你早说,我没你能干,把我撤了换你行吗?”
丁满闻言立刻坦率承认错误:“对不起会长,这是我的问题,我欠考虑了,还好还没有酿成大错!”
会长还是没提截图的事儿,只是说:“你俩给我讲详细点,我看看到底是多大的事儿。你们这矛盾今天我要?是解决不了,明天我陪着你俩上楼,找导员。”
于是接下来就到了夏夏输出的时候。
因为终于有人?愿意坐下来听听来龙去脉了,所以夏夏真的是从头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