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栀这般倒让孤想到之前的事情,在栀栀逃之前,行为举止都颇合孤的心意。栀栀现在这般当真是将心思放在孤的身上了吗?”
有了前科,萧砚睢自然是不太相信苏卿栀。
即使是他威逼利诱在先,可他想要的也不过是苏卿栀不再想着逃跑的事情。
让苏卿栀对逃跑有了畏惧之心,他便能够更好地控制。
苏卿栀一抬眼便撞入了萧砚睢诡谲深邃的眸子,语气十分诚恳般说道:
“殿下不信臣妾很正常,毕竟先前臣妾也多次违逆了殿下的意思。可现在不一样了,臣妾明白不管如何逃,想必殿下知道得也分毫不差,臣妾为何又要自欺欺人呢。”
萧砚睢眼神变得暗沉起来,喉咙微滚,又说了以前所问的问题,
“栀栀心中是有孤的,是么?以前说讨厌孤的事情,栀栀又是怎么想得呢?”
萧砚睢这样的问题对于苏卿栀而言无异于送命题。
随及不久,苏卿栀敛下眼睑,藏着眼底几分胆怯之情,语气唯诺般说道:
“臣妾实在不喜殿下将我囚禁起来,并不想像一个囚犯一样。臣妾若是将殿下关起来,还时不时恐吓殿下,想必殿下也受不了。若是殿下不再看管着臣妾,臣妾对殿下的讨厌倒是可以少一些。”
萧砚睢将苏卿栀额前的碎发挽至耳后,下一秒,便吻了上日夜所思的柔软唇瓣,先是含住了上唇,眼神带着几抹侵占性瞧着有些始料未及的苏卿栀,随后便勾着苏卿栀说道:
“栀栀不张开嘴吗?这么久了,栀栀还是这般初出茅庐,对那方面,似乎淡得很。还说喜欢孤,栀栀的热情,孤为何一点也没瞧见?”
萧砚睢每次要亲她之时,苏卿栀总是下意识阖上双唇。
萧砚睢对她的掠夺侵占,往往让苏卿栀有些受不了。
待苏卿栀反应过来之时,能够明显感受到萧砚睢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冷冽气势,似乎下一秒便是狂风暴雨的侵袭。
似鸦羽般睫毛轻颤着,皙白藕臂环上脖颈,主动亲着萧砚睢。
不过顷刻间,局势瞬间扭转,萧砚睢吻得力度很大,攻占着城池。
过了几分钟,萧砚睢眼神带着威胁意味,语气试探性问着苏卿栀,
“若栀栀将孤关起来了,那栀栀会怎么恐吓孤?”
萧砚睢视线逐步往上移,手掌顺着苏卿栀皙白脖颈渐至下颌处,动作之间似乎都在表达着对苏卿栀的征服欲。
苏卿栀并未回话,若萧砚睢被她关了,她定然会放一把火的。
萧砚睢见着苏卿栀并未回着他的话,眸子沉了沉,步步紧逼着,
“以牙还牙吗?那栀栀如何强取孤呢,想必栀栀也没有什么力气。栀栀若是想在房事上折腾孤,孤也没有任何怨言,孤也绝对不会想着如何逃离栀栀的。”
苏卿栀几乎不可置信听着萧砚睢这番无厘头的话,心里咒骂着萧砚睢恬不知耻。
萧砚睢瞧着苏卿栀恍惚的眼神,蓦地笑了一声,
“栀栀好像不能够对孤以牙还牙,且孤也不介意被栀栀关着,所以栀栀也不应该远离孤的。”
苏卿栀嘴唇翕张着,迟迟未说一句话。
她与这个疯子是说不清道理的。
紧接着,便又听到萧砚睢说道:
“栀栀如今肯将心思放在孤身上了,那不如就让孤检验一番成果。”
在羞云怯雨事情上,能够感受到对方情绪的。
若苏卿栀对他动情了,脸上的神情定然是另一副模样。